“需要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嗎?”何安在問陳曉清。
陳曉清搖了搖頭。
“那就什麼都不去想,這幾天好好散散心吧,不用擔心家裡,我可以找人給你開具心理與精神方麵的疾病證明。”
陳曉清又點了點頭。
清官難斷家務事,若非擔心陳曉清的安全,何安在才不想插手彆人的家事;這種瑣事就該交給後勤來做,他覺得自己還是適合在第一線,不適合後勤。
忽然,房間內傳出異響。
聽聞此聲,陳曉清疑惑,蕭文君驚懼,而何安在大喜過望。
天籟!
這是天籟啊!
何安在當即起身衝向發出異響的房間,他的迅捷更是嚇得蕭文君打起了哆嗦。
房間中原本平整鋪在床上的被子,此時已經凸了起來,何安在掀開被子,隻見花花四仰八叉地擺成“木”字,正在呼呼大睡。
花花出現了!這裡安全了!睡覺不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何安在將花花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頂在頭上,仿佛鬼上身一般,又仿佛有什麼大病,就這麼頂著花花連蹦帶跳地去到了客廳。
蕭文君見何安在突發怪疾,頓時害怕極了,可當她看清何安在頂著的花花,當即便被怪疾傳染,驚呼而起,直接將手裡的餛飩頂在頭上,跟著何安在一起又蹦又跳。
陳曉清看著莫名其妙的二人,跟吃菌子中毒似的,又尷尬又害怕。
“喵!”被吵醒的花花發出一聲尖銳的貓叫來表示抗議。
何安在立刻痊愈,他將花花抱到麵前親了又親,然後對陳曉清說道:“給你摸摸我的大咪咪。”
何安在將花花送到陳曉清的懷中,“我的大咪咪可不可愛?”
“可愛。”
“喜不喜歡?”
“喜歡。我挺喜歡貓的,可惜我們家不讓養。”陳曉清抱著花花,愛不釋手。
“今晚你跟蕭文君一起睡,你倆可以摟著這隻貓。”
陳曉清抱著花花,聞言一臉疑惑地看向蕭文君,“你不回家嗎?你家人不找你嗎?”
“啊……”蕭文君乾笑了兩聲,隻能說人的悲喜並不相通,“我沒門禁啊,我的家人允許我在外麵過夜啊。”回家?自從上次出來後就沒回過家。
“你若介意的話,就讓她打地鋪。”
“對對對,我可以打地鋪。”蕭文君十分積極,畢竟那可是花花。
“沒有。”陳曉清搖了搖頭,“隻是很詫異,居然有女生會被家人允許在外麵過夜,真的很不可思議。”
這便是認知受限,陳曉清的圈子無法拓展相應的認知。
若換做那群小混混,這便跟呼吸空氣一般稀鬆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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