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麵一定更危險,台風肆虐下的城市,看得清躥出來的皮狐子精嗎?
鄭慧笑著歎了聲氣,心中已然有了決定。
她戴上了可以屏蔽皮狐子精的戰術護目鏡,然後喊王興出來吃飯。
總有高於生命的東西支撐著人們向前。
她心疼在高壓下心力交瘁的丈夫,也擔心今時今日所守護的城市,人已經犧牲好幾個了,可皮狐子精長什麼樣卻是至今都不清楚。
她信任自己的戰友,也信任自己的兒子,不就是多撐一會兒嘛。
能行的,王興可是體育生,跑得快,雖然外麵刮著台風,但小小台風而已,怎能擋住我鄭慧的兒子?讓他們知道我鄭慧的兒子可是男子漢,是有資格入後勤的。
待會兒便與王興說說,該去哪找人。
“媽,你有沒有聞到臭味兒?”王興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而聽到王興聲音的鄭慧心中大驚,她趕忙朝王興看去,卻瞬間呆立當場。
隻見王興的腦袋成了一團馬賽克。
鄭慧當即舉槍,卻因馬賽克遮擋視線而無法瞄準。
“媽?”王興不理解自己母親的行為,看著像玩遊戲的小孩子。
鄭慧心驚,她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摘下了戰術護目鏡,選擇直視皮狐子精。
隻見王興的脖子後伸著一根詭異的爪子,爪子扒住王興的肩膀,緩緩攀上了上來,欲遮還羞地露出了藏在王興身後的半截身子。
這一刻,鄭慧直視了恐懼。
那是一雙猩紅的小瞳圓眼,那是一隻畸形殘缺的怪物。
恐懼來源不再隻是那雙眼睛,還有皮狐子精本身,以及它爪子下的王興。
畸形的怪物,身體呈現一種反常扭曲的狀態,它隻有一根爪子,另一根爪子處裸露著半截骨頭;它身下掛著的,似乎是從身體裡躺出來的內臟,傷口與內臟經過汙水浸泡,或又經過拖拽,而殘破腐爛、發臭流膿。
發育不全的怪物,顱骨尚未閉合,胸腔也未長全,隱約可見跳動的大腦與心臟。
都無需那雙眼睛,單是它現在這副樣子,看一眼便能將人嚇個半死。
“好臭啊。”王興絲毫沒有意識到母親的異樣,更沒有意識到自身的處境。
那股臭味越來越近,仿佛已經貼到了他的臉上,他感覺昨晚吃的飯都快要嘔上來了。
他尋著惡臭的味道,緩緩朝肩膀上的皮狐子精扭過了頭。
“不……”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正是鄭慧所扮演的普通母親角色,以超越升維者的意誌,硬剛了本能的恐懼。
“不要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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