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在與時亭第一次見麵時,時亭一本正經的開玩笑說過學院後麵沙灘上,那三點比基尼學姐。
其實那算不得玩笑,是客觀地陳述事實。
時亭並不是那種輕浮的人,此刻無意目睹了不得了的事情,沒有戲謔、起哄、或開玩笑,而是選擇回避。
雖然知道何安在為了觀測蕭文君的夢境,二人走的比較近,但沒想到這麼近。
何安在也沒去解釋什麼,而是繼續低頭瀏覽會議內容。
捕夢網中困著皮狐子精一事,已經在昨晚被學院進行證實,參與會議者都是親身入夢體驗過的,雖然很危險,但有調查才有發言權。
至於有沒有危險發生,不知道,畢竟做夢發生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至少都活著從夢裡出來了。
他們都進到了黑白的遊樂園,卻不是誰都見到了皮狐子精,皮狐子精沒有襲擊任何人,最多隻也是藏在在遠處進行觀望,而入夢者最多僅是看見兩團猩紅的光,並沒有看清皮狐子精的樣子或者眼睛。
經此嘗試,便也讓何安在那有關夢境的研究更具權威。
不像蕭文君的夢隨時都會變化,捕夢網中的那個夢是固定的,醒了便是醒了,因此沒有模糊夢境與現實的界限。
會議內容有點多,一時看不完。
“那什麼……我先慢慢看,看完了再聯係你。”
“行吧。”
時亭說完便主動掛斷了通話。
而何安在盯著視頻掛斷後的電腦屏幕,尚有些不太適應,一臉牛馬的苦逼相,仍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倒是習慣了睜眼就訓練,可不習慣睜眼就開會看報告;典型的身體醒了,腦子還沒醒。
何安在要去衛生間洗把臉,然而蕭文君鎖了衛生間的門在裡麵洗澡。
何安在敲響衛生間的門,問道:“我去買早餐,你要吃啥?”
“水煎包。”嘩嘩水流聲裹挾著蕭文君的聲音傳出。
“行。”
何安在換了身衣服出門,去小區裡的公共衛生間洗了把臉。
他買來水煎包,回到家時,洗完澡換好衣服的蕭文君,含著牙刷與一嘴的牙膏泡泡從衛生間裡探出了腦袋。
蕭文君口齒不清地問道:“這一大早的,啥事兒?”
“還能有啥事兒。”何安在放下水煎包,走上前去一把將蕭文君從衛生間裡揪了出來,“你的夢、捕夢網、皮狐子精唄。”他邊洗漱邊說道。
“哦。”
二人洗漱完便開始吃飯,何安在看著剩下的會議內容感慨道:“說好不會因公務打擾我,可接下來全是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