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鯰魚可太香了。”
何安在覺得鯰魚比大鵝好吃。
不知道鵝的味覺是什麼樣的,反正大白鵝吃得也很起勁。
諸葛不見與燕折淺順利完成了何安在交代的任務。
關於投放在念餘湖中的大魚種類以及釣起記錄。
投放的大魚有三種,分彆是鯰魚、鱘魚、與青魚;至於釣起記錄,雖然每有人釣起百斤大魚,便會記錄並重新投放,但並不是所有釣起的人都會將魚帶走,有個彆主播網紅,搞立意,會在釣上來後放生。
至於放生過多少次,就不知道了,畢竟時間太久,那些魚的壽命都很長,又沒有添加定位,南蕪的領導班子都不知道換了多少次了,便不會有人知道,以前投放在念餘湖的大魚,是否還活著。
吃完飯後,眾人與奶奶告彆,未來一段時間就不來看望奶奶了。
諸葛不見與燕折淺貼好了紋身,何安在將“朱不見”這個名字貼在了燕折淺的脖子上,並建議諸葛不見再去染個黃毛,諸葛不見立馬就去染了。
何安在與王祿則繼續去釣魚。
“念餘湖中的大魚已經被我們釣起來了,接下來,我們換個地方釣。”
何安在的這一句話讓王祿心中一緊,不過他不能去細想,何安在說什麼就是什麼。
其實在來時的路上,何安在詢問眾人此行要做的事,不過是隨意客套一下,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而無論眾人提議什麼,都不會更改原本規劃好的行程。
即便是諸葛不見也不會將此行南蕪當做一次單純的郊遊,不過他確信了給燕常學戒賭就是他們此行的任務。
燕折淺與諸葛不見雖都是第一次出外勤的新人,但直覺方麵卻是挺準的,隻能說,不愧是天賦型選手。
鯰魚奶奶……野釣……
釣魚佬終極目標的百斤大魚隻是試手,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何安在拿著兩張南蕪的地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張是當下的,而另一張卻是百年前的。
世界不停地在改變,時刻發生著變遷,像南蕪這樣的小地方本就不大,在售的地圖可以標注到鄉村的主乾道,若要是嚴謹起來的話,兩三年就得換一版新的。
社會方麵,鄉村的道路會改,老舊小區也會重新規劃;而自然方麵,人類會移開一座山,又或者挖出一座湖。
在更早些的地圖,甚至都沒有念餘湖這座標誌性景點。
如此本是時間越近的地圖越準確,然而一些東西是不會標注在地圖上的,比如軍事基地,又比如九猶山,會因為一些不能被世人知曉的特殊原因而不能編繪在日常民用的地圖上。
王祿想瞥一眼何安在手中的地圖,而何安在卻刻意閃躲,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閃躲的舉動便已經透露出了關鍵信息。
帶王祿去,卻不讓王祿看,這意味著,去到那個地方,可能需要王祿的運氣。
王祿瞥了一眼,雖然何安在閃躲了,但他還是瞥到了一眼。
百年前的南蕪地圖仿佛是一幅被蟲蛀過的殘卷,一搭眼,上麵全是密密麻麻的星點,就像是被蟲蛀過的窟窿。
那是……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