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少一點,底分五塊,燕常學要是自摸的話,便能贏一千多,這麼說便很直觀了。
“那行。”
何安在抬頭抿著熱茶,神情淡然,毫不在意,他另一隻手掐著煙,將扣在桌上的麻將牌,一張一張地翻了過來。
起初眾人都看不懂何安在這番操作,可隨著何安在不間斷地將牌翻開,原本雜亂的牌型,逐漸有了頂番的雛形。
到了後麵,何安在每翻一張,在座三人的眼睛便瞪大幾分,燕常學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滿臉的不敢置信。
何安在此舉若是胡不了,便是詐胡賠三家,如此也好,三個人都能贏;可何安在一旦胡了,那他們賣血賣髓都賠不起。
隨著何安在輕描淡寫地翻開最後一張牌,整個場子都炸開了鍋。
“天胡,國士無雙。”
天胡,頂番十三幺,有的地方又叫國士無雙,何安在覺得這麼說出來會比較帥。
這一局,是何安在贏了一千多萬。
圍觀群眾發出爆鳴聲,而輸掉的三人,頓時五雷轟頂,意誌模糊,並伴隨有眼花耳鳴。
燕常學整個人失魂落魄,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才剛實現了財富自由,結果僅用了半天時間,他不僅再度一無所有,還背上來幾百萬的賭債。
他們或許還想挽回什麼,連著自摸頂番就跟做局了一樣,可他們才是做局的人,而且最後這一局,何安在忙著喝茶抽煙,都沒參與洗牌,抓牌也是慢悠悠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根本沒有出千的可能。
天胡十三幺,這得是什麼運氣?
不對!肯定是被做局了!
何安在抓牌來就扣在那,都沒摸過牌麵,然後直接翻牌天胡,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會天胡十三幺的?除了作弊還能怎麼解釋?
即便篤定何安在做局,可他們拿不出任何證據。
尤其是何安在最後那淡泊的語氣,與先前胡牌時的咋呼截然相反,明顯是做局成功後的挑釁,可他究竟是怎麼做局的?
雖然確實是做了局,但毫無技術可言。
不過是區區鴻運齊天罷了。
“都把錢準備好啊。”
一片恭喜祝賀聲中,何安在起身離座,並在賭徒的簇擁中離開了賭場。
這次無人再挽留何安在,他們已經沒有資本繼續跟何安在賭了。
不過他們沒有就此放棄,燕常學已經在合計怎麼賣女兒抵債了,而其中一人在則在事後找到了賭場的負責人,準備商榷出一條活路來。
畢竟何安在是外地人,能帶給賭場的收益說不定就隻有這一次,而他們這些在這玩了幾十年的老主顧,未來還能源源不斷地給賭場創造收益。
因此隻要賭場方麵不承認賭局,何安在一個外地人就奈何不了他們三個本地人,那幾百萬的賭債自然就不用還了。
那人承諾,他們三人每人給出,賭場在此次賭局中獲得收益的兩倍,隻求賭場不承認賭局。
喜歡我的左眼是舊日請大家收藏:()我的左眼是舊日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