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過你不要擔心,如今你中毒稍淺,我等會兒去藥房給你抓藥做成藥丸讓冬兒送給你。”
景阮感激的抓住程晚的手。
“程姑娘,還好有你,還好有你。”
她不敢想象,究竟是誰這般惡毒想要她的命。
程晚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不要擔心,你最近查查究竟是誰想要向你下手。”
“嗯,我知道的。”
其實這事兒,要查起來也是很快的。
畢竟闔府之中,和她有仇的,也就是老蔡夫人的那位遠房侄女。
假若她死了,蔡家的最大受益者,也就是她的丈夫蔡瑞晨。
不過有了程晚的提醒,景阮最起碼是能夠早點做準備的。
隨後程晚才又問起關於她和夫婿之間的事情。
景阮目光悠長,看向窗戶外的一朵白雲。
嘴唇輕啟,吐出四個字,“去父留子。”
“去父留子?也是好事,不過景夫人,我看這蔡少爺如今已然回心轉意。”
景阮苦笑一聲,“什麼叫做回心轉意?是夜晚睡夢中還叫著那位心上人的名字嗎?”
她語氣低沉,“這種男人,要來作甚。”
“所以景夫人才打起了去父留子的主意?”程晚問道。
“女人在這世間本就艱難,總得為自己多做點打算吧?”景阮目光直直的看進程晚眼裡心裡。
程晚淺笑一聲,確實是應該如此。
之後兩人又說了些關於之後的打算。
在建立了深厚的合作之後,程晚走出蔡府去了仁心醫館。
她給景阮抓了藥做成解毒的藥丸之後,又重新抓了一副救命的藥材,囑咐冬兒送到蔡府。
冬兒在醫館做了許久,如今儼然已經成為醫館的一份子了。
程晚往謝府走著,心裡尋思著要將冬兒的身契還給她。
走進院子時,就聽到下人告訴她,顧氏已經在她院子裡等候她良久了。
“義母等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不讓人去找我?”
程晚低眉順眼的說著,語氣中儘是關心。
自謝文昌沒了,顧氏幾乎每日以淚洗麵,所謂傷心入骨便是如此。
程晚瞧著,顧氏已然看不出第一次見的豐腴的,整個人看著,幾乎可以說得上一句形銷骨立。
看見程晚,顧氏眼底露出幾分欣喜。
如今她後悔極了,是不是一開始就讓程晚嫁給兒子,她孫子就該抱上了。
可後悔也沒了用處,顧氏安慰自己。
最起碼現在還有挽回的機會。
“晚晚,義母有件事情想要同你商量。”
“義母請說。”
“謝俞,馬上要東征了,你願不願意……嫁給他。”
她說完這句話,便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程晚。
程晚眼神複雜的看向顧氏,顧氏便以為她要拒絕。
“晚晚,就當義母求你了,謝俞他,我不能眼看著他連妻子都沒有娶,就去送死啊。”
說著說著,顧氏便哭泣起來。
哭聲之悲涼,叫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她死死抓住程晚的衣袖,目光中儘是祈求。
這種祈求帶著一種卑微,那是來自於顧氏骨子裡麵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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