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給我隨意曲解彆人意見啊混蛋!”
宵宮這次的語氣有了情緒。
荒瀧一鬥又一次敲了宵宮的房門,“那就讓我進去唄,隔一扇門說話實在是有點怪。”
“那…那你等一會兒,我自己開門。”
裡麵傳來宵宮的聲響,她並沒有拒絕,那是因為她知道就算拒絕,對方也會孜孜不倦的用各種卑鄙手段強迫自己開門。
吱呀~
木門被打開一條縫,宵宮的腦袋從中鑽出,看上去氣色不錯,臉頰紅潤,表情生動,硬要說的話,除了臉上失去了以往的笑容就沒有彆的異樣了。
她努了努嘴,“進來吧。”
“你這也太神秘了點,有見光死啊。”
荒瀧一鬥吐槽一聲,走進了宵宮的房間。
房間無論主體還是裝飾都沒有變化,荒瀧一鬥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下,打量著麵前的宵宮。
“呃…雖然我知道事情原因,但你這樣確定你沒生病?”荒瀧一鬥遲疑道。
麵前的宵宮拿著一張大被將她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宛若一個巨大的白繭。
唯一露出的腦袋正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我才沒病,有病的是你。”
宵宮冷冷地說。
荒瀧一鬥撓撓頭,“話不能這麼說,而且宵宮你也太絕情了,咋,忘了昨天你硬要我把你送回家的事了?”
“不準再提那件事!”
宵宮的反應活像被踩中了尾巴的貓,羞恥的大叫一聲,麵皮發麻,更是將唯一探出來的腦袋重新縮了回去。
大被重新蓋住頭部,繭的形象更加完美了。
不僅如此,繭還在原地轉了一圈,背對著荒瀧一鬥,絲毫不想說話的樣子。
“喂,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吧?”荒瀧一鬥嘴角抽搐。
“閉嘴!昨晚我真是瘋了才讓你送我回家,太奇怪了……”
宵宮“憤怒”地說。
荒瀧一鬥讚同點頭,“確實是很奇怪啊,可這不更證明你有病嗎?”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宵宮不滿道,“趕緊說,找我啥事?”
“看看你出事沒有。”荒瀧一鬥翹起了二郎腿,“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不是你沒完了!我都說了我沒病!”
大繭被氣得不輕,好似下一秒就要張牙舞爪地撲過去。
荒瀧一鬥翻了個白眼,“沒事你裹這麼緊乾嘛,這是正常人能乾出來的操作嗎?”
“我樂意!不行嗎?”宵宮理直氣壯。
“行啊,但是你確定要這麼跟我耗著?”
荒瀧一鬥反問。
“………”
大繭沉默了三秒,旋即被褥解開,露出了裡麵的宵宮。
宵宮冷眼看著荒瀧一鬥,“現在你滿意了吧?”
荒瀧一鬥仔細打量了宵宮一番,終於下定了猜想,“嗯,的確是有病了。”
“你大爺!”宵宮一把將被褥扔向荒瀧一鬥。
荒瀧一鬥隨手接住,雙手一揉,將其卷成蛋卷再扔到地上。
“你今天來不是看我的,是來氣我的!”宵宮咬牙切齒。
“並不是嘛,你的確變了。”荒瀧一鬥聳聳肩,指著宵宮的穿著說道,“諾,我這可是第一次見你把這件衣服穿得如此規矩的,沒有把肩膀露出來就已經很有問題了好不好!”
宵宮下意識地摸了下套上衣服的左肩膀,“我怎麼了,女孩子穿多一點還有錯啦,這也算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