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尊~貴~的九條家主~”
神裡綾華譏諷的笑了幾聲,隨後毫無留戀的躍下木台,跟著荒瀧一鬥走出了天領奉行府。
………
荒瀧一鬥解除他們的隱身符,眾人重新在街道上。
“走,我們先去長野原煙花店。”
荒瀧一鬥說道。
“因為天狗?”宵宮歪頭問道。
這段時間下來,她膽子也是大了不少,再加上神之眼被奪的經曆,對九條裟羅已經沒有什麼敬畏了。
到了現在更是敢跟荒瀧一鬥一樣說出二字了。
“沒錯。”荒瀧一鬥冷哼一聲,“雖然不怕她,但她這種行為也是夠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晾她一下又怎麼了。”
“哼!真是豈有此理,怎麼什麼禍事都能往我身上扯,我可不背黑鍋!”
荒瀧一鬥咬牙切齒的帶著眾人走向長野原煙花店。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路程後,九條裟羅看著空無一人的院落,心中對荒瀧一鬥的懷疑更加濃鬱。
荒瀧一鬥行蹤不定,整日神出鬼沒,偏偏實力還高得離譜。
說他是行走的天災也不為過。
不止九條裟羅,隻要是認識荒瀧一鬥的任何人都會第一時間將他和殺人凶手聯想到一起。
因為隻有他有這個犯罪能力。
九條裟羅唯一想不通的一點就是,荒瀧一鬥跟家主到底有什麼聯係。
兩人的身份地位天差地彆,一個是執掌稻妻軍隊,九條家的家主。
而另一個隻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小混混。
九條孝行平日深居簡出,荒瀧一鬥更不用說,常常失蹤,起碼一兩個月才能見到他。
這樣的差距,這樣的情況,他們兩個無論怎麼想也不可能有聯係啊。
可若不是荒瀧一鬥的話,整個稻妻又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九條家主呢?
九條裟羅這次讓部分幕府軍在荒瀧派旁邊停留,而她自己則領著其餘的人無功而返。
可有句話說得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九條裟羅返回途中,正好路過長野原煙花店,而荒瀧一鬥也剛剛在這裡落腳。
兩方人馬就這麼巧合的碰上了。
九條裟羅先是一愣,隨後高聲喊道,“荒瀧一鬥!”
荒瀧一鬥內心吐槽冤家路窄,表麵卻迷茫的轉過頭,“啊,天狗你咋了?”
九條裟羅深吸一口氣,問道,“今早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今早的事…啊對了!”
荒瀧一鬥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掌,“你爹死了對不對!”
“噗哼哼哼……”宵宮差點笑出聲來,連忙捂住嘴巴,把頭扭向一邊。
“放肆!竟敢對家主不散!”
九條裟羅身後的幕府軍義憤填膺,好幾個甚至拔出刀刃要將荒瀧一鬥原地揖拿。
九條裟羅抬手製止了他們,臉色同樣難堪至極,“荒瀧一鬥,我這次並不是跟你說笑的,家主的死,是九條家的噩耗,我不希望你以此為樂,這是侮辱。”
荒瀧一鬥淡笑著開口,“可我一路走來,周圍的人們好像都是笑容滿麵呢,今天的稻妻城流露著一股歡快的氣氛,你是要把所有人都抓進監獄嗎?”
他的目光掃過一眾幕府軍,“剛才我可是在現場,親眼看見你們離開,我用屁股都知道你們是來抓我的,現在擺出一副受到冒犯的給誰看呢,作為被害人我都沒說什麼,你們倒還氣憤上了?”
九條裟羅沉默了一瞬,“荒瀧一鬥,我問你,家主九條孝行的死,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荒瀧一鬥冷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天狗,以勢壓人用到我這來了?”
雙方的氣氛陡然僵持住,寸步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