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
“該死!全體警戒!”
幕府軍集體回過神,紛紛驚恐與憤怒交加,飛快撤退,在荒瀧一鬥周圍包成一個圈,兵刃俱對著他。
“你們再動一個試試?”
荒瀧一鬥終於感到了不耐煩,他冰冷的喝聲如寒風刮過,讓眾人心中一寒。
他瞥了一眼九條裟羅,“天狗,你也一樣。”
九條裟羅咬牙,一股惡寒陡然遍布全身。
一句話鎮住所有人之後,荒瀧一鬥這才有所動作。
他隨手扔掉握在手中的半截刀身,彎下身攥住正野的衣領,將他一把提溜起來。
他剛才留手了,隻是將這個腦殘扇了個右頰骨粉碎性骨折,輕微腦震蕩,右耳耳膜撕裂,右眼視網膜脫落而已。
並且用雷符咒刺激了一下他的神經,讓對方強製清醒著。
“嗬…你…你…”
正野勉強睜開還有視力的左眼,麵色痛苦與恐怖交織,配合右邊如爛泥的半張臉,滑稽極了。
他一張口,血沫也隨之湧出,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荒瀧一鬥輕笑一聲,用他的衣服擦掉了左手上的血跡,隨後左手揪住他的衣領,右手重拍了幾下正野完好的左臉。
“不敢砍人,你瞎拔什麼刀啊。”
撲通一聲,荒瀧一鬥像扔垃圾一樣隨手將正野丟到一地上。
“荒瀧一鬥…你到底想乾什麼!”
荒瀧一鬥聞言轉身,直視九條裟羅,“天狗,有一點你搞錯了,不是我想乾什麼,是你們想乾什麼!”
“叫上一堆人大張旗鼓的找我,要問罪於我?要我拿出證據?你們配嗎!”
一聲比一聲高昂,簡直振聾發聵。
荒瀧一鬥氣勢節節攀升,久違的煞氣從體表迸發,風衣無風自動,心跳聲如戰鼓咚咚作響,強勁的氣浪掠過眾人,皆是牙齒發顫,心頭大驚,連握刀的手都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荒瀧一鬥一步步走到九條裟羅麵前,高大的身軀遮住陽光,陰影如山嶽一般壓在她的心頭。
“天狗,雖然這麼說有點自封的意義,但我是不是太給你們臉了?你們好像對於我這個強者缺乏一點點的敬畏。”
“真當我不敢殺人啊?”
“沒有,這隻是例行詢問。”九條裟羅乾巴巴道。
“例行詢問?”荒瀧一鬥被氣笑了,“光詢問我一個?還想讓我給交代,交代什麼?”
銳利的眼神直透九條裟羅的內心,荒瀧一鬥緩緩說道,“天狗,你自己也沒有證據吧,而且我你也是了解的,九條孝行對我沒有任何意義,我根本犯不著殺的。”
“但現在有線索把矛頭指向了我,你身為天領奉行的大將當然不能感情用事,所以你來找我。”
“你大概想的是,我交代完全部事情,再來幾個人監視我,等到洗清我嫌疑或者找到凶手之後就萬事大吉了,對吧?”
的放屁!”
荒瀧一鬥陡然變了臉色,殘忍猙獰的神態與滾滾煞氣升騰而起,恍若凶獸盤踞。
“你把你們當成什麼了?跟我對峙?有這個資格嗎?!”
“老虎不發威,還真把我當成了病貓,捏起了軟柿子是吧?”
“交代?現在是你們該給我交代!”
話音未落,荒瀧一鬥悍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