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過是對這三位大哥嘴巴不乾淨的小小敬意。”
說著他扔給那三個鳥獸人每人一張白色狐獸皮,皮毛潔白柔軟,在略微蕭索的秋季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鳥獸人咬著牙變成人形,頂著個禿頭紅著眼將獸皮裹在腰間,“有本事我們比武場見,怎麼樣?”
冀涼挑眉,“怎麼個說法?”
旁邊一個年老的黃鼠雄性歎口氣跟他們科普,“關平國內不允許隨便打架鬥毆,咱們獸人們性子天生野,有什麼事喜歡用拳頭說話,所以就有了比武場。
一方下戰書,對方可以選擇拒絕,但需要繳納彩頭三成的罰金。如果對方同意打鬥,比賽時以一方認輸或者死亡為判斷標準。
小兄弟啊,你們攤上大事了!鳥獸人很記仇的,尤其是你們還動了他們的羽毛。
你們贏了一場,還能場場都贏嗎?”
另一位獸人幸災樂禍地往上指了指,“看見最上麵一層布置得很漂亮的洞穴了嗎?都是他們的人!到時候他們會輪流上場……”
“你們可是捅了紅翅黑鸝的窩咯!”
“你們要麼接受挑戰累死,要麼繳納罰金,連身上的獸皮都給輸出去……”
“咱們北平城,誰不知道紅翅黑鸝獸人惹不得,你們惹一個,就是捅一窩……哪怕是鷹隼獸人都不敢招惹他們……”
圍觀的獸人們都有你們完了的表情,看著司爍一家。
那三個紅翅黑鸝獸人得意地說:“你們現在屈服好好伺候兄弟幾個,我們對剛才你們的挑釁既往不咎。但如果你們仍舊不認錯,那咱們比武場上見,估計你們連兩三輪都撐不過去。”
“我見多了像你們一樣不屈服的森外來客,可後來呢,還不是一個個諂媚的扯掉獸皮由著人欺負?”
“森外人就是賤骨頭,必須馴服才知道怕……”
支勒低笑聲:“所以你們準備以多欺少?原來永昶大陸的紅翅黑鸝獸人竟然臉皮這麼厚?”
“嗬,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們族人隻要贏了你們就行,”其中一位紅翅黑鸝獸人得意地揚眉,絲毫不以為恥,“不服也沒辦法,誰也沒規定同一族人不能一起向你們下戰書的。”
司爍看著不停飛下來站在三個鳥獸人身後、凶巴巴的紅翅黑鸝獸人,也冷笑聲:“是沒規定,隻是你們剛才主動挑事折辱我們。
有錯的一方是你們,隻怕你們幾個的錯,讓族人們承擔。損傷慘重的時候,想後悔都難了,巧了我們也特彆記仇,不死不休!”
“哈哈,”那些紅翅黑鸝獸人都忍不住笑出來:“我們就還沒見有哪位獸人能讓我們知難而退的。我們紅翅黑鸝獸人的名頭可不是被嚇大的,全族團結在一起不死不休,才是生存之道。”
“我隻知道,你們為了一點小事,要將不少族人性命給愚蠢的賠出去,”冀涼嗤笑聲,“行吧,既然你們都急著送死,我們接下戰書又如何?正好也拿你們立威,讓大家夥看看,我們一家人可不是誰都能隨便欺辱的!”
眾人一片嘩然,不少獸人忍不住地勸他們:“小兄弟啊,你們太年輕了,不知道成千上萬個紅翅黑鸝人的車輪戰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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