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地下室內,清脆的耳光聲,不斷回響。
陳風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頰,迅速腫起了老大一塊兒。
田宇麵無表情地看著陳風:“我讓你說話了嗎?”
“你們要真有本事,會拿我一個司機撒氣?”陳風的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你他嗎最好能捋順自己的小眼神!”
劉山河一聲暴喝,抬腿就踩在了陳風的腦袋上。
“嘭嘭嘭!”
劉山河的腳下動作,與之前張昊然那一套天馬流星拳如出一轍。
陳風的腦袋,就跟個撥浪鼓似的,接連不斷地與光滑的地麵摩擦!
十秒過後,陳風鼻口躥血,整張臉麵目全非。
“唰!”
劉山河單臂發力,將陳風直接舉過半空,怒吼道:“這裡是唯楚,不是他媽龍騰!”
“你但凡再給老子裝一下b,我給你脊椎骨掰成兩截,你信嗎?!”
“還他嗎拿你個司機撒氣?”
“你龍騰的人但凡敢露麵,老子全部都要拍死!”
自從踏入物流行業後,劉山河感覺煩心事不斷。
尤其是,劉山河對於董大器這個小夥子,也是頗為欣賞。
包括,在劉旭勳受傷這段時間,劉山河也沒少麻煩董大器。
例如劉山河躲在山上那會兒,運送各類物資,那都是董大器跑上跑下。
所以,除了田宇之外,如劉山河,張昊然等人,也是確確實實拿董大器,當弟弟看。
眼下,董大器因為嶽庭和陳風,好不容易請求川大的醫學教授出馬,才轉危為安。
可劉山河等人的心裡,依舊憋著一股氣。
目前被摁住的陳風,自然也成為了最好的選擇。
“……”陳風如同死狗一般,目光發直地癱軟在地,眼神中再無半分輕蔑。
此時此刻,他毫不懷疑劉山河一失手,真可能把自己活活打死…
“嶽庭在哪?”田宇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陳風。
“他之前在國道口那家貨場,但現在,肯定已經被轉移了…”
對於嶽庭的行蹤,陳風並沒有選擇藏私。
以他對馮子航與小瑞子等人的了解。
這會兒,嶽庭已經百分百被轉移了。
自己為了隱瞞一條沒有意義的消息,挨頓收拾,明顯不值當。
田宇又問道:“轉移到哪兒去了?”
“嗬嗬,你覺得這種事兒,是我一個司機,能知道的嗎?”
陳風慘笑道:“我要是能知道這麼重要的消息,這會兒也不應該被你們摁住吧?”
“交給你們了。”
田宇聞言,沒有半分興趣,徑直走出了地下室。
十分鐘後,田宇辦公室。
子龍翹著二郎腿,分析道:“我猜陳風這邊,挖不出什麼情報了。”
“嗯!”
田宇表示讚同地點了點頭:“他一個司機,嘴嚴是最基本的。”
“咱即便能逼出一點消息,對於目前而言,意義也不大。”
表麵上看,唯楚和龍騰的矛盾,似乎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階段。
實際上,無論是田宇,還是背後的劉翰林都很清楚。
單憑現在唯楚的能量,以及占據的市場份額,想要扳倒龍騰,堪稱癡人說夢。
即便劉山河等人,真能從陳風的嘴裡,摳出一點隱秘消息。
以龍騰這個龐然大物的體量,想要將一些隱秘消化,可謂是輕而易舉。
甚至,隻要龍騰那邊,得知陳風被抓的消息。
那陳風掌握的那些所謂隱秘,很快就稱不上秘密了。
子龍放下腿,隨口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