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寧說:“辦成了再送嘛。”
張秀玉看著一寧,半晌說道:“崽啊,你懂事了。”
於是,趙家就一直等著令狐的消息。
直到過了年的正月初八,令狐才到一寧家來坐坐。
告訴一寧一家。校長同意了。因為一寧會駕駛各種車輛,就跟著自己當助教,主要工作就是教新生們開車。
一寧全家高興不已。
一寧媽說:“想不到一寧托令大哥的福,沒考上大學,卻給大學生當教練了。有沒有警服穿呢?”
令狐搖了搖頭。
學校的老師都沒有警服,學生當然沒有。一寧隻是個助理教練,也沒有。
一寧媽說:“我也是不懂才問,沒有就沒有。跟著你卓哥,以後總有出息,說不定哪天可以穿上警服呢。”
開學了,一寧就跟著令狐去警校上班了。
一寧媽逢人就宣揚,說他兒子去警校工作了。
狀元街的大街小巷原住民都不相信。
一個高中生敢到警校去上班?去掃地吧?
後來,終於有人弄清楚了。說警校缺個後勤人員,一寧會開車,跟著令狐教一下學生開車。
有人說一寧不值,開著家彩票店,輕輕鬆鬆可以賺錢。何必到警校去當跟班?
懂內情的人說,全是秀玉心思厲害,要掌握財經大權,支開一寧,隻要一寧每天寫條件。所有的收入由秀玉掌管。
也有的人說,秀玉心思厲害,就算彩票店可以賺錢,但有一份工作還是放心些。做得長久一點,說不定警校會招收一寧為正式員工。
說長說短的都有。
不管怎麼說,一寧確實到警校當臨時工去了。
一寧也確實與原來的那班同學拉開了距離。
加林等人東遊西逛了大半年,最後也是“改邪歸正”,老老實實地成了家裡的幫工。
加林跟他父親學廚子。
三哥跟著他父親開藥鋪。
猴子家裡是開糖果廠的,他就在父親的老式作坊學著做糖果。
隻有孫大炮,雖然住在街上,但也是住在巷子裡。有門麵也沒用,沒人來租。祖祖輩輩以打魚為生。他就跟他父親在上江放網捕魚。
再高一個層次的,比如周丹,就在上州林校讀大一。
畢業半年多,昔日的同學分彆找到了自己的“事業”。除了周丹等人在讀大學外,沒考上大學的,基本上是子承父業,成為狀元街新一代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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