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小寶寶的上課時間。
小團子照例裝睡，袁臨照例喊伊伊。
顧習坐在沙發上靠著看這一幕。
“伊伊，醒醒，醒醒。”
小團子一動不動。
顧辛邊看法語書邊瞥一眼團子，“袁老師，伊伊再不醒來，你掏她兜，她兜裡好多糖果，我們分了。”
瞬間，小團子護著兜兜，“哥哥是大壞蛋咩。”
小團子坐起來，“哼。”
她衝袁臨說，“老師咩，寶寶不上課好不好？”
“不好，伊伊乖，我們學完就可以休息了。”
“不要，小寶寶才不要學習，小寶寶要睡覺覺。”
顧習抱起團子放到兒童桌椅上，“坐好，上課，一小時，上完我們出去玩。”
小團子剛站起來，又坐下來，她拿起鉛筆，“好咩，老師快來咩，寶寶要出出玩了。”
袁臨溫和道，“好，我們上課。”
汪汪蹲在團子旁邊，認真聽課。
顧習看到這一幕倒在沙發上，“好無聊。”
他打開手機刷論壇，刷的正起勁，他手機裡彈出一條信息，謝謝，幫我給一明在監獄存點錢，我們老了，不會用手機。
顧習歎口氣回，好，放心。
顧辛合上法語書，輕聲說，“哥，我們吃點不健康的，我好久沒吃燒烤了，我們去後院烤串吃。”
顧習點點頭，“你去後院，我去搬爐子。”
小團子的小奶音回蕩在客廳，兩個哥哥鬼鬼祟祟溜出客廳。
汪汪回頭看一眼，動動耳朵，哼，人類背著小狼寶烤肉吃。
小團子喊，“汪汪看黑板咩。”
“汪汪汪。”汪汪轉頭看。
一小時悄然過去，顧辛吃一口烤串，喝一口紅酒。
“舒服，這樣的人生才愜意。”
顧習扇著風，“吃不吃烤茄子？”
“吃，這次少加點調味料，我受傷吃不了重口的。”
顧習哼一聲，“知道了。”
顧辛抿一口紅酒，“哥珍藏的就是好喝，口感真好。”
顧習放下扇子喝一口水，“明天周日，我們帶伊伊出去走走，總待家裡看電視不好。”
“去哪裡玩？”
顧辛思考一會，“明天再說。”
“小姑父呢？我這幾天沒看到他。”
顧習吃一口烤肉牛片，“小姑父忙著查名下的財產，伊伊年紀小，等她大點，小姑父打算全過戶給她。”
兩人邊吃邊聊，沒發現靠近的小身影。
“哥哥。”
小團子叉腰，指著石桌子，“乾嘛咩？背著可愛寶寶吃肉肉，哼。”
“伊伊，剛剛你在上課，哥哥沒叫你。”
顧習抱起團子，小團子彆過頭氣呼呼，“壞蛋哥哥，小寶寶聰明咩，哥哥騙寶寶，寶寶知道咩。”
顧辛環顧桌上的菜，“伊伊，喝點水。”
小團子推開被子，“隻給寶寶喝水捏。”
顧習抱起團子，“走，我們出出玩。”
“不要捏，不要捏，寶寶要吃燒烤。”
“沒了，沒了。”
顧辛邊說邊發信息，讓傭人收拾東西。
小團子伸長手，“肉肉，肉肉。”
她呼喚著，結果直至坐上車，都沒吃到一口。
她氣呼呼的抱著狼頭，“壞蛋哥哥。”
顧辛撕開包裝袋，拿出裡麵的山楂卷，“哪個寶寶吃？”
小團子接過來，傲嬌說，“賄賂寶寶，寶寶也不會原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