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接受了。
他有自己的打算。
坐在路清後麵,他聞著路清身體發出淡的香氣,竟然晃了神。
路清摸牌的手法很嫻熟。
老黃在一旁膽戰心驚的觀看,見路清摸牌姿勢老練,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幾分。
路清沒空回頭去看莫東和黃俊,她在認真的記三方打的牌。
打了一大半,她心裡就有了數。
上家可能需要的是二五八萬。
下家還沒聽牌,但手上應該有兩對刻子,而且都是邊牌。
至於對麵的,很大可能是聽牌他麵前的四歸一,五筒。
路清剛摸上一個五筒,把牌捏在手上。
她在猶豫要不要打二筒。
如果打了,應該也要點炮,如果不打,換彆的牌,她就沒了聽胡。
“路工,打牌真的不要考慮太多,特彆是你們女人,總是覺得手裡的牌就是人家要的,到最後連聽胡都沒有,輸得更慘。”
路清沒理會對方卷毛的話。
她不是那麼容易被彆人影響的人。
腦子再跟著剛剛他們打的牌過了一遍,即便她現在放棄聽胡,剩下的沒摸的牌裡麵,她也有很大概率能摸到和二筒五筒沾邊的牌。
她決定賭一把。
拆了一對四萬。
黃俊在後麵有些急了。
畢竟還未摸的牌不多,如果到最後路清沒聽胡的話,是要賠的。
可路清一把都不想讓自己輸。
就憑剛剛這三個男人說的話,她都想為莫東出口氣。
轉了兩圈回來,路清果然摸了一張一筒。
莫東嘴角不動聲色的上揚。
黃俊在身後也暗暗感歎路清的膽量。
隻剩最後幾張。
路清胡邊三筒。
三筒是熟張。
上家摸在手上,顯然沒防備,三筒打出來。
“胡了。”路清輕輕的把麵前的牌倒下。
沒有激動。
有的,隻是一種輸贏都巋然不動的牌風。
一個小時一局過去,路清手邊的碼越來越多。
本來隻有幾分的把握,現在看來還是太保守了。
這幾個男人除了能叫囂以外,一無是處。
卷毛不依,“老莫和老黃都在你後麵,誰知道是不是遞了什麼點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