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會試和殿試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呢!
心裡這麼想,她臉上回答:“伯淵還沒說起這事,我估計會去吧。”
“畢竟三年才一次,錯過了多可惜,就算是不過增加一次經驗也好。”
這隻是謙詞。
若是南直隸解元還過不了會試,天下舉子就沒幾個過得了了。
周淑雲附和:“是這個道理。”
“咱們這兒去京都路途遙遠,至少要一個月,伯淵要打算參加會試,怕是得儘快出發了。”
謝令和:“對。”
周淑雲麵色糾結。
她家霜兒和謝伯淵口頭有信物,算是未婚夫妻,但是到底沒有正式過禮,若是謝伯淵進京赴考被貴人看中了,想要退婚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談不上什麼不對。
雖然謝令和說隻是他隻是進京一試,但縱觀大祁這麼多次的科舉,就沒有解元過不了會試的,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最後,她一咬牙:“和姐兒,能否借一步說話。”
謝令和挑眉。
“好。”
兩人一起起身。
柳如霜下意識跟著一起,還叫了一聲:“娘?”
周淑雲慈愛地哄道:“霜兒乖乖坐著,娘有事和和姐兒說。”
柳如霜無比乖巧:“知道了。”
進了屋。
謝令和好奇問道:“伯母要和我說何事?”
周淑雲豁出去了:“和姐兒,親家母不在了,你是家裡的大姐,長姐如母,伯淵的婚姻大事還得你做主。”
“我就想問,伯淵年紀也不小了,他和如霜的婚事……”
謝令和沒等她說完,笑著開口:“既然伯母主動問了,我也就說說我的打算。”
“等明年伯淵考完會試,如果金榜題名授官,他和如霜的婚禮就在京城舉行;如果沒中,那他和如霜的婚禮就在家鄉舉行。”
“伯母你看如何?”
周淑雲又驚又喜,用力維持淡定:“可行。”
隨即,她又問道:“這事兒,伯淵知道嗎?”
到底是謝伯淵的終身大事,要是他不同意,謝令和怕是也勉強不了他。
聞言。
謝令和當即道:“我把他喊來,這就問問他的看法。”
說完。
不等周淑雲多說,直接打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