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恒放下酒杯問道:“若司徒國不降,我們一路攻過去,恐怕要耽擱不少時間,這還繼續攻嗎”?
木雲舒淡淡的回應:“司徒國如今沒有什麼勢氣,正是我們乘勝追擊的好時機,自然是要攻的”。
臧嵐也出言附和:“既然城都打下來了,也不差一個國了,無非就是耗一些時間,我們又不是耗不起”。
蕭遇溪卻還在懷疑葉臨安,看向臧嵐說道:“葉臨安跟你切磋時,是否在隱藏實力”?
臧嵐聞言應道:“他用的招式稀鬆平常,沒什麼新奇,跟他的反應和身手,有些不符”。
靈澤也說道:
“我跟司徒樂允交過手,葉臨安的武功若真的如此,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司徒樂允,更彆說將她從馬背上挑下來了”。
陌齊堰附和:
“那時雖然有些混亂,但我確實瞧見葉臨安那奇怪的招式,他剛剛切磋時,根本沒用那招式,很明顯是有所隱瞞”。
畢竟葉臨安救了自己,顧卿恒還是信葉臨安的,反駁道:“他若真的有異心,沒理由救我啊”!
隨後看向蕭遇溪又道:
“而且他若真的是祁傾歌派來的人,那他也應該是保護你,而不是我吧”!
蕭遇溪淡然道:“不管怎麼說,他潛入軍營,一定有他自己的計劃,你們都提防他一些”。
顧卿恒不死心的問道:“那你所說,見過他動用武功,又是怎麼一回事”?
蕭遇溪淡然一笑道:“其實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動用武功,剛剛不過是詐他一下,他若是心裡沒鬼,為何要隱藏實力呢”?
顧卿恒這下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了。
第二日,眾人吃過早飯,蕭遇溪就來到城樓上,往彆處看去。
陌齊堰見狀,也上了城樓,來到蕭遇溪跟前說道:
“司徒國境內,彎彎道道的,有多處出口,我們不妨一起同行,留笙簫默他們在城內,恐會有危險”。
蕭遇溪聞言應道:“既然如此,那便同行”。
此時顧卿恒也上來了,陌齊堰便微微俯身,轉身下去了。
顧卿恒看了一眼遠方,說道:“我發現,你很喜歡站在高處,這是為什麼”?
蕭遇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緩緩說道:“站在高處,可以看清一切,換句話說,誰會甘願當棋子,而不是執棋人呢”?
顧卿恒不是很能聽懂,蕭遇溪話中的意思,便岔開話題說道:
“你有沒有發現,陌齊堰對木雲舒很不一般,甚至已經超過了兄弟情”。
“我瞧著木雲舒那張臉,不止一次覺得,他二人站在一處,像極了眷侶”。
蕭遇溪轉過身,看向顧卿恒,打趣的說道:“那少將軍你這麼說的話,我倒是覺得,你我二人站在一處,也像極了愛侶”。
顧卿恒聞言驀然收起了笑意,眼神明顯有所躲閃,隨後佯裝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