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長的······不是那麼的高大魁梧,但我才十七歲,我還小,以後總會變的,你莫要拿我的長相開玩笑”。
蕭遇溪笑道:“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容貌不比女子差,少將軍你又英姿颯爽,所以你我二人站在一處,倒也有幾分般配”。
顧卿恒有一些驚訝,隨後低笑一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去整頓一下士兵,即刻就出發了”。
顧卿恒說罷便下了城樓,蕭遇溪看著顧卿恒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收回,無奈的說道:
“少將軍啊!你彆真的拿我當成了女子,從而愛上我了,楚臨越一個就已經很讓我頭疼的了,你可彆摻和進來了”。
很顯然,蕭遇溪想歪了,以為顧卿恒提陌齊堰和木雲舒,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眾人一起同行,笙簫默木雲舒,和被綁的司徒夜離坐馬車,忘憂駕馬車,其他幾人皆是騎馬。
一行人漸漸逼近司徒國王宮,一路上卻異常順利。
顧卿恒不解的說道:“我怎麼感覺,司徒國這內城的將軍們,都在故意撤離,我們還未到跟前,他們就跑了,這其中不會有詐吧”!
靈澤應道:“應該是怕了吧!畢竟法術對凡人來說,殺傷力可不是鬨著玩的”。
蕭遇溪眺望遠方,緩緩說道:
“都快要到跟前了,撤是不可能撤的,靈澤,你和陌齊堰,帶一部分騎兵,在前麵開路,有什麼異常,及時施法給我報信”。
兩人點頭應下,便帶著騎兵在前麵開路去了。
司徒國王宮內,司徒久嵐被士兵押了上來,身上有鞭傷,龍袍也被褪去,頭發淩亂,看著好不狼狽。
反觀坐在王位上的許如清,一襲金色華服,精致的妝容,居高臨下的看了司徒久嵐一眼,隨後說道:“給他鬆綁”。
士兵照做,然而剛給司徒久嵐鬆綁,司徒久嵐就拔出士兵的佩刀,刺向許如清。
眾人明顯沒有反應過來,許如清的父親許舒白,看著這一幕,臉上也有些擔心,然而下一秒,許如清就巧妙的躲開了。
順勢拔起一旁士兵的佩刀,與司徒久嵐打了起來,司徒久嵐有些驚訝,隨後說道:“你居然會武功”!
許如清微微一笑道:“雖然我的父親是文官,可彆忘了,我的爺爺是國公,也曾身披金甲執長槍,為司徒國立下戰功赫赫”。
“我會武功,難道不是很尋常的事嗎”?
司徒久嵐對於許如清的隱瞞,明顯很生氣,打起來也絲毫的不手軟,許如清也早已厭恨司徒久嵐。
兩人纏打在一起,頓時奏折散落一地,其他東西也無一幸免。
此時許如清的叔父許舒鴻,以及許如清的兄長許言轍,一同到來。
許言轍見妹妹與司徒久嵐打了起來,拔劍便上前與司徒久嵐打了起來,許如清見狀退了出來,說道:“彆殺他”。
司徒久嵐能跟許如清打的有來有回,但在許言轍的手上,卻討不到半分好處,很快便敗了。
許如清走上前,將長刀丟在地上,說道:“我不殺你,你也彆不知好歹了,留著力氣跟陌齊堰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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