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後不管不問,幼時的我,多次差點死掉,我能活下來,全靠漣漪為我求情”
祁千尋苦笑,“如今漣漪卻死在了,你親手培養起來的人手中,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如果你細心一些,早些發現,早點找到我,漣漪是不是就不會死。”
鐘離丞延自責的說:“是父王的錯,但人死不能複生,你就給父王一次,彌補你的機會吧!”
祁千尋後退一步,自嘲一笑,“什麼彌補?不過是個幌子。
你這麼說,無非就是因為,我是鐘離國唯一的血脈,你想讓我坐這個王位,想讓你自己的血脈延綿下去。
我現在就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喜歡的人已經死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娶妻,這個王位我坐或不坐,都沒有任何意義。”
“父王知道自己虧欠你太多了”,鐘離丞延認真的說:“父王不會要求勉強你任何事,隻希望你往後的日子,過的好些再好些。”
祁千尋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愣住了。
鐘離丞延怕祁千尋要走,看向蕭遇溪,“大漢陛下,這已經很晚了,你們都在王宮住下吧!”
“那就多有叨擾了”,蕭遇溪打著哈欠起身,“朕確實也乏了。”
“不叨擾”,鐘離丞延連忙說道:“孤還要多謝陛下為孤說話,才讓孤尋回王兒,陛下好好休息,等午時大擺宴席,孤與陛下好好喝一杯。”
很快出了大殿,在紀修的引領下來到偏殿。
“陛下,少將軍,你們便在此休息吧”,紀修說:“若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侍女。”
“好”,顧卿恒應下,“你回去吧。”
紀修看向蕭遇溪,彎腰行了一禮,隨後轉身離開。
三人進入偏殿,顧卿恒就好奇發問:“蕭遇溪,你怎麼會知道,那大殿有暗格?還知道暗器襲來的具體位置?”
蕭遇溪褪去外衣,淡淡的回應:“因為,我曾身死在那裡。”
“不想回答,不說就是了,你胡說些什麼?”顧卿恒略顯無奈的說:“這種話可不吉利,日後少說為好。”
臧嵐卻被驚到,心中暗道:“曾···身死在那裡,夢境是真的!”
看到顧卿恒解下護腕,蕭遇溪連忙說道:“你的房間在那邊。”
“我要跟你一起睡”。
顧卿恒一句話直接驚到兩人。
臧嵐連忙反駁,“不行。”
“我不能跟她睡,難道你能嗎?”顧卿恒反問,瞬間堵的臧嵐無言以對。
顧卿恒看向蕭遇溪,又道:“身在異國他鄉,又是在王宮,也沒個士兵看守,我實在睡不安穩,你就讓我跟你睡一晚吧!”
蕭遇溪雖有些無奈,但還是應下了,留下臧嵐,在隔壁的房間生悶氣。
然而上了床榻的顧卿恒,卻直接摟著蕭遇溪不撒手了。
“好好睡覺,彆抱我”。
顧卿恒閉著眼睛回應:“天還冷,夜裡涼,抱在一起暖和。”
“你怕不怕,我突然就變成男兒身了”,蕭遇溪故意嚇顧卿恒。
顧卿恒卻沒什麼反應,反而淡淡的說:“反正長的跟你一樣,我就當他是你了。”
蕭遇溪也是徹底拿顧卿恒沒轍了,隨之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也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