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寒看了一眼送來的衣裳,隨即看向其中一名太監,質問:“衣裳為什麼是粉色,拿套彆的顏色過來。”
兩名小太監有所猶豫,其中一人還是出去請示陛下去了。
不多時,就端來了一套,很妖豔的紫色衣裳,差點沒給溫孤寒氣吐血。
“就沒有顏色正常點的衣服嗎?!再去拿,黑的白的灰的都行,彆整這些花裡胡哨的。”
兩名小太監明顯有些為難,剛要開口說話,蕭遇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就這兩套,你若不穿,可以裹著被子出來,當然,你若是願意光著,朕也樂意看。”
“蕭遇溪!”溫孤寒惱羞成怒,當即就抬手打翻了那套紫色衣服。
蕭遇溪見狀並未有什麼反應,隻是淡淡說,“儘快穿上衣裳出來,不要等朕下令將你拖出來”,隨後就轉身往院中走去。
兩名小太監見狀,也出去了。
不多時,臧嵐提著早膳過來,溫孤寒也換上衣服走了出來。
蕭遇溪抬眸望去,見他穿的是那套淺粉的的衣裳,不由笑道:“你眼光還不錯,朕也覺得這件粉色衣裳好看。”
溫孤寒冷哼一聲就想轉身回房,卻被蕭遇溪叫住。
“把早膳吃了,再把禦醫開的藥喝了。”
溫孤寒冷言回懟,“本君不吃,也用不著。”
蕭遇溪邊夾菜邊說:“臧嵐,把他押過來。”
臧嵐聞言,就拔劍上前擒拿溫孤寒,兩人瞬間打了起來。
溫孤寒雖然身上有傷,但武功不差,與臧嵐單打獨鬥,還是遊刃有餘的。
兩人越打越激烈,整出的動靜也越來越大,打鬥聲不出意外的,傳入僅有一牆之隔的尚華殿中。
“陛下納妃了嗎?”薑家小姐薑漫禾,看著院牆,疑惑發問:“玄霜殿不是沒住人嗎?一夜之間怎麼就這麼熱鬨了?居然還派重兵把守。”
徐家小姐徐妙妍,有些擔憂的說:“聽說陛下一早就過去了,而且這動靜,陛下該不會是在強迫……?”
“不是”,傅綰柔走過來出言打斷,“我剛問了看守的士兵,他們說,玄霜殿關著的人,是行刺陛下的刺客。”
薑漫禾有些詫異,隨即反駁,“刺客不是關入大牢了嗎?”
徐妙妍若有所思的說:“陛下連夜將刺客,從大牢裡帶出來就算了,將他安置在後宮是幾個意思?陛下該不會有斷袖……。”
“不可亂說”,傅綰柔趕忙出聲打斷她的話,低聲道:“若被陛下聽了去,咱們還能有命活?”
瞬間,五人的心情都跌落穀底,正當不知怎麼辦才好時,玄霜殿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蕭遇溪!你發的哪門子瘋?”
溫孤寒被臧嵐按坐在蕭遇溪麵前。
蕭遇溪夾著菜,漫不經心的說:“不吃飯會死的,不喝藥傷好不了,朕這是為你好啊!”
“本君用不著吃飯,不喝藥傷也能好。”
麵對溫孤寒的反駁,蕭遇溪直接駁回,“不,朕說你用得著,你就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