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華殿距離這,畢竟這隻有一牆之隔,對話聲稍微大點,都能聽清清楚楚的,更何況是怒喝聲。
剛剛的話不出意外的,讓坐在院中的她們四個人聽到了。
薑漫禾有些六神無主,沒瞧見傅綰柔,連忙問道:“傅家小姐呢?她去哪了?”
其它三人搖頭表示不知道。
瞧見祁傾歌來者不善,兩名小太監驚訝的同時,趕忙勸阻,“皇後娘娘,他是陛下的人,這麼做不妥吧!”
“這話問的有意思”,祁傾歌反問:“本宮不過是想見見他,哪有做什麼不妥之事啊?”
小太監看著她手裡的長劍,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守衛也趕忙上前,強行去押溫孤寒。
祁傾歌與溫孤寒對上目光的一瞬間,看到真是帝君,不由譏諷一笑,“本宮以為這玄霜殿,住著什麼狐媚子,原來是你啊!
這身粉衣服,穿在你身上,還真真有幾人,青樓小倌的感覺呢!不去接客反而被關在這,倒真是可惜了。”
溫孤寒被守衛押著,怒視祁傾歌,“你既知我是誰,就該想到辱我會有什麼下場。”
“嗬”,祁傾歌冷笑,“在這後宮之中,本宮最大,彆說是辱你,本宮就是殺了你,你又能如何呢?”
尚華殿內的幾人,聞言不由一驚,低聲討論,“這真是皇後娘娘嗎?她不是一向膽小怯懦,怎麼背地裡這般言語張狂?”
傅綰柔在此時過來,拍了一下徐妙妍的肩膀,差點沒給她嚇死。
“是你啊!嚇我一跳。”
薑漫禾見是她,瞬間有了主心骨,拽著她剛要開口,傅綰柔就先一步說道:
“我剛得到消息,說皇後去陛下寢宮,剛待一會就出來了,可能是鬨的不太愉快,還聽說皇後沒回鳳儀殿,直奔玄霜殿去了。”
“怪不得皇後娘娘戾氣這麼大”,徐妙妍恍然大悟道。
傅綰柔聞言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戾氣大,皇後娘娘不是一向很溫柔嗎?”
薑漫禾剛要解釋,就從玄霜殿傳來了刀劍聲,似是打了起來。
看到祁傾歌會武功,更加驚到守衛和小太監。
祁傾歌的胳膊已經恢複,雖然許久不曾用過長劍,有些生疏,但對上渾身是傷的溫孤寒,倒也還算應付的過來。
“你這個樣子,跟青樓裡的小倌有什麼區彆,你也不嫌齷齪”,祁傾歌言語間滿是嘲諷之意。
溫孤寒拿著短劍,與祁傾歌邊打邊說:“蕭遇溪是女兒身,你居然為了她,在這同我爭風吃醋,真是可笑。”
“女兒身能有腹肌?”祁傾歌半點沒信,出言回懟,“還是說,你眼神不好是個瞎的?”
溫孤寒一時無言,祁傾歌打夠了,退了出來,將長劍扔在一旁,隨即看向守衛,“把他給本宮拿下。”
“是”,守衛應聲,就上前擒拿溫孤寒,很快,就將他押到祁傾歌麵前。
祁傾歌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將他按跪下。”
“你敢讓我跪,我定要你的命!”溫孤寒言語威脅祁傾歌,卻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是被按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