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顧卿恒自己都嚇了一跳,趕忙暗自反駁,“不可以,我怎麼會想囚禁他?”
緊接著,她就轉身跑開了。
“恒兒”,顧千丞喊她,她也沒停下來。
顧千丞怕顧卿恒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於是趕忙看向蕭遇溪,抱手弓腰行禮,“陛下,臣先告退了。”
蕭遇溪鬆開祁傾歌,擺了擺手,“去吧,好好勸勸她。”
“是”,顧千丞應下,轉身去追顧卿恒。
眾人雖有疑惑,卻也不敢竊竊私語,不一會大殿就陷入了寂靜。
“舞樂放起來,死氣沉沉的作甚?”
蕭遇溪這一開口,舞樂響起,氣氛才有所緩和。
祁傾歌看了蕭遇溪一眼,心中滿是疑惑,“她要是女兒身,那紫衣女子能那般待他?”
緊接著又急忙自我安慰,“不過…他頂著這樣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說自己是女兒身,倒也不違和。”
早朝。
“陛下不會真是女兒身吧?”
“陛下要真是女兒身,皇後怎會懷有身孕?”
蕭遇溪剛到來,就聽到朝臣在議論自己,於是當即怒道:“眾位既然懷疑朕是女兒身,那朕褪去龍袍,給爾等看看如何?”
朝臣聞言,瞬間齊齊跪下,“臣等不敢。”
蕭遇溪坐在皇位上,木雲舒見狀,上前半跪下說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朝臣們也緊跟著說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蕭遇溪冷著臉說。
“謝陛下。”
眾人緩緩起身,木雲舒也向自己的座位走去,然而,還沒坐下,就突然皺眉,捂著腹部露出痛苦之色。
陌齊堰見狀連忙上前扶她,“雲舒,你怎麼了?”
蕭遇溪也注意到,一抹不好的念頭瞬間湧上心頭,趕忙起身上前,“伸手,朕給你把脈。”
木雲舒痛到說不出話來,也沒有伸手,蕭遇溪見狀直接去拽她的手,進行把脈。
看到蕭遇溪臉色驟然變冷,陌齊堰有些心虛,緊接著就被蕭遇溪,不由分說的踹了一腳,當即被踹倒在地上。
“你明知她身體不好,還讓她懷你的孩子,在你心裡,到底是她重要,還是孩子重要?”蕭遇溪厲聲質問:
“大婚當日,你對她許下的承諾,才短短兩個月,你就忘的一乾二淨了嗎?”
陌齊堰沒敢站起身,跪在地上不敢看蕭遇溪,眾人對此有些唏噓不已,也沒敢吭聲。
“陛下,這不怪他”,木雲舒說著,便上前兩步想去扶陌齊堰,卻痛到幾近昏迷,倒在了蕭遇溪懷中。
“臧嵐,去把銀針和醫藥箱拿來”,蕭遇溪說罷抱起木雲舒,便往一旁的殿中而去。
“是”,臧嵐應下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