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出言解釋,“帝君受了點打擊,情緒很不穩定,以免傷到旁人,軟禁是眼下最好的選擇。”
聽蕭遇溪這麼說,灼華雖然無奈,但也不好繼續替溫孤寒說話。
蕭遇溪看向楚臨越,叮囑道:“軟禁他可以,但他畢竟是長輩,你千萬不可對他動刑。”
“這我明白”,楚臨越認真點頭,“我也隻是限製了他的活動範圍,將他軟禁在擎天閣,並沒有做其它事。”
“嗯”,蕭遇溪微微點頭,“沒什麼事,你們都去忙吧!我也要回凡間去了。”
“好”,三人應聲施法離開。
蕭遇溪並未下凡,施法變出一縷魂魄,對其用烈焰焚燒,並說道:“穀離淵,你在神魔兩界之間左右橫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隨著魂魄被烈焰焚燒,身在魔界的穀離淵,猛然醒了過來,並坐直了身子。
樊繼明見狀鬆了口氣,慶幸的說:“你可算是醒了。”
然而緊接著,穀離淵就痛苦的掙紮,對周圍胡亂施法,若非樊繼明躲的快,怕是要被他傷到。
“你怎麼了?”樊繼明不解的詢問,卻得不到回應。
沒辦法,樊繼明隻好施法,強行控製住穀離淵。
穀離淵失力倒下,樊繼明趕忙上前扶他,“你這是怎麼了?”
得到片刻清醒,穀離淵趕忙抓著樊繼明的手臂,急促的說:
“蕭遇溪拿走了我一縷魂魄,她在試圖通過我的魂魄,查詢我的記憶,千萬不能讓她知道葉塵淵是魔尊,快殺了我!”
樊繼明聞言頓時皺眉,“不,其實有件事我沒告訴你,之前你與我的對話,有些被祁傾歌聽了去。
這已經不是個隻有,你我二人知道的秘密了,她現在就是個變數,不值得你以命相抵。”
“嗬嗬···嗬”,穀離淵苦笑著鬆開他,“原來···你還是不信我。”
蕭遇溪還在持續燃燒他的魂魄,他也不受控的開始痛苦掙紮。
樊繼明看著他,一時啞然,更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下一秒,穀離淵手心凝聚魔力,直接一掌打向自己,頓時就口吐鮮血,半跪下來。
“穀離淵!”樊繼明伸出手,又收了回來,對此有些心慌意亂。
穀離淵抬眸看向樊繼明,認真的說:“蕭遇溪是個敢愛敢恨的性子,一旦讓她確定,這一切都是陰謀,她絕不會因師徒情誼,而放過魔尊的。
焚燒魂魄是禁術,蕭遇溪同樣也受到了傷害,所以我才能撐到現在,可你彆再猶豫了,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不,你不能死,更不能死在我手上”,樊繼明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了。
“雖經曆了諸多坎坷,讓你我不敢相信彼此,但我們自幼便是朋友,讓你殺我,屬實有些為難你了”
穀離淵無奈,“可若非我是占卜師,無法自戕,我也不會讓你殺我,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動手吧!我不會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