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還有辦法的”,樊繼明無可奈何的垂眸,又猛然想到什麼,連忙說道:“我···對,我可以去抹除蕭遇溪的記憶。”
“她的記憶是無法被徹底抹除的”
這個回答令樊繼明不解,穀離淵又道:“蕭遇溪是六界口中的紅衣女子,也是第一個神明,她的實力是不可估量的。
而那時,你有妻子有女兒,總有諸多顧慮,先魔尊怕你起了退縮的心思,所以才不讓我將這件事告訴你。”
“先魔尊疑心重,我早就知道他不放心我,更偏向你一些,隱瞞我點事,也不足為奇”,樊繼明說著,便對穀離淵施法,將他提了起來。
“儘管你我之間,總是各執一詞,但我們現在有共同的目的,無論是少了你還是少了我,都是我們彼此的損失。
我不會殺你,眼下我還有個辦法,隻是要讓你沉睡一段時間了,我保證會保護好你的軀體,你敢信我嗎?”
穀離淵聞言露出笑容,認真的說:“我死都不怕,又怎會不敢信你,有勞你為我費心,多謝了”。
樊繼明抬起另一隻手,雙手齊齊施法,周圍瞬間染上寒意,儘管是在房間內,也抵不住寒氣逼人。
看著身上漸漸染上冰霜,穀離淵出言叮囑道:“祁傾歌或許本身就另有身份,不然她不可能會聽到你我的對話,你日後仔細點,對她多點防備,萬事小心。”
話音剛落沒一會,穀離淵整個人就被冰霜包裹,失去意識就此沉睡,他的魂魄也從蕭遇溪手中,回到了體內。
樊繼明施法打造了一個冰榻,將穀離淵放在冰榻上,並施法將他冰封起來。
蕭遇溪因使用禁術,遭到反噬,一連數日都在清幽居閉關修煉,並未下凡,惹的臧嵐司徒靖安他們,都擔心不已。
“反噬固然嚴重,但對她來說,也不過是虛弱些,怎麼會一連數日都杳無音訊呢?”
司徒靖安正在喃喃自語,祁傾歌便帶著淩寒,推門走了進來。
“我與蕭遇溪是合作關係,你對我不必有那麼大敵意”
祁傾歌直言,“我來此是想告訴你,殺你母親的人是紀玄陽,而你如今有法術在身,一查便是我所言真假。”
司徒靖安聞言,當即開始施法查詢,待得到真相後,他卻又有些恍惚,心下暗道:
“如今,我對母親和兄長,已經沒有幾分在意了,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還是不是司徒靖安,罷了,就這樣吧!”
神界。
溫孤寒通過靈澤,得知蕭遇溪在神界,於是施法給他傳音。
“蕭遇溪,你帶我回凡間吧?”
蕭遇溪的回音很快傳來,“在這雖然被禁足,但起碼楚臨越能保證你的安危,你知道樊繼明有多恨你,在凡間我可未必護得住你。”
溫孤寒無奈歎氣,剛要說些什麼,就聽到了蕭遇溪的悶哼聲,似是受到了威脅。
“你怎麼了?”溫孤寒擔憂的詢問,可下一秒,傳音就被迫中斷了。
“靈澤!靈澤!”溫孤寒趕忙喊人。
“帝君我在,怎麼了?”靈澤趕忙施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