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藍忘機一聲隱忍的低喝,一把摟緊,一隻手扣住魏無羨後腦勺,霸道的將他的臉頰按在自己麵前,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雙唇已經用力的吻了上去。同時另一隻手毫不停歇快速而準確的解開了魏無羨束腰。
一陣急促的喘息,魏無羨已經光溜溜的被人摟在了懷裡,同時被衾被牢牢包裹。被窩裡一陣晃動,頻頻的傳出激烈的親吻聲。
“藍湛!”曖昧的聲息戛然而止,魏無羨忽然抬頭,氣喘籲籲道:“我們……我們誰在上?”
藍忘機臉頰緋紅,一雙大手在那人光滑緊致的皮膚上來回遊走,喘息了兩聲,啞聲道:“還是,你在上!”
“嘻嘻嘻……”魏無羨甚是開心,忙不迭的稍稍抬起上身,分開雙手雙腿將那人整個包圍,低頭輕輕含住藍忘機雙唇蹂躪了一下,嘻嘻笑道:“得虧了聶懷桑,原來還可以這樣,那樣!嘻嘻嘻……還彆說,聶懷桑那廝修為就是個零蛋,鬼心眼到真是挺多。嘿嘿嘿………我要是有一天飛升成神了,我鐵定把他給帶上,不然就不好玩了。”
“啵”魏無羨響亮的在藍忘機嘴唇上親了一下,笑眯眯道:”夫君,我們這算是誰還誰的人情?嘶………”
被人掐了一把,魏無羨一陣齜牙咧嘴,同時傳來低沉而隱忍的聲音:“話多!”
魏無羨卻是沒羞沒臊的一臉笑嘻嘻:“夫君,我在上麵是不是說我可以攻了?”
藍忘機淺淡的眼眸火光驟現,忽的隻聞“啪”的一聲,某人身上被人拍了一掌,魏無羨啊的一聲誇張驚呼,藍忘機的聲音卻更是鏗鏘有力:“我攻!”
“啊?憑什麼?我不!………啊!”
夜色漸濃,靜室明亮的燭火似乎也被屋裡甚是規律的喘息聲渲染而忽明忽暗。
“啊!”旖旎而曖昧的空氣中,魏無羨忽然一聲驚叫,身體猛地趴在了藍忘機身上,一臉驚恐:“什麼東西?藍湛!有東西在咬我p股!”
饒是藍忘機雖然正在興頭上卻不得不猛地刹車,一陣急促的喘息過後,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把摟緊身上的人,微微喘息道:“魏嬰,我疏忽了,是歐陽家主送你的禮物?”
“啊!又有東西在舔我的腳丫子?”魏無羨根本沒來及聽藍忘機說的是什麼,猛地一伸腿,一陣嘰嘰歪歪的聲音在兩人腳邊響起。
魏無羨再也顧不上其他,直接裹著衾被爬起來,一轉身,竟然是一個不到一尺長的毛茸茸的小東西縮在床榻一角。小家夥全身雪白,兩隻長長垂下的耳朵卻是微微黃色,兩隻眼珠子漆黑溜圓,嘴裡正“嘰嘰”著,似乎甚是害怕。
魏無羨驚詫極了,連忙靠近,待到仔細一看,忽然雙目驀地睜大:“藍湛!這是……狗?!”
藍忘機也不顧不上自己幾乎是一覽無餘的身體,直接坐起身,連人帶被把魏無羨一把攬在懷裡,急切道:“魏嬰!你莫要怕,是一隻小奶狗而已。”
“藍湛!你竟然……在靜室養狗?!”魏無羨簡直覺得自己的末日到了。雖然隻是一隻小奶狗,並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是“狗”這個物種的陰影已經深入骨髓。魏無羨條件反射般猛地推開藍忘機,裹著衾被直接跳到了地板上,連連嚷嚷:“藍湛,你做什麼?做什麼要帶狗回來?你……你……”
“魏嬰!”藍忘機剛想下榻,忽然驚覺自己還是未著寸縷,連忙快速披上外衫,跳下榻,將那人再次裹著衾被緊緊摟住,急切道:“魏嬰!你聽我說!”
魏無羨本能的掙紮,卻是被牢牢鎖住。
“魏嬰!”藍忘機聲音鮮少的急切:“你莫要掙紮,你聽我說。我知道狗是你的心魔,我一直沒告訴你,從你在亂葬崗被惡狗抓傷,我就發誓一定要助你去掉這個心魔。可是我想了無數個方法,包括研究可以讓你不再害怕狗的符咒、或者法術!可是最終都被我否決!因為你太害怕了,這種恐懼會讓你根本無心施法。魏嬰,我也曾想過,心魔還需心藥醫,也曾冒出過在靜室養狗的想法,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冒險,我不能忍受你看到狗以後驚恐害怕的樣子。我絕不能忍受!”
藍忘機稍稍停頓,似乎太過於急切,不免微微氣喘。
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隻小奶狗,魏無羨剛才的緊張也不過是本能的反應,如今平靜下來,自是不可能被一個小奶狗給嚇到。聽到藍忘機如此說,雖然緊張的心已經平息,但是窩在藍忘機懷裡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動了動,低聲囁嚅道:“可是,那你為何又把它帶來?”
藍忘機微微垂首,輕聲道:“魏嬰,我是關心則亂,以至於心被禁錮遲遲無法下定決心。直至今日,歐陽家主的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驚醒了我。他說:最安全的防守便是主動出擊。與其你對惡犬心懷恐懼,終日惶惶,倒不如勇敢直麵,徹底鏟除心魔,方才是一勞永逸。”
“是歐陽智?”魏無羨稍稍抬頭。
“嗯!”藍忘機微微歎了口氣,“魏嬰,我太混了,我竟然將如此淺顯的道理拋諸腦後。若想讓你徹底摒棄心魔,隻有讓你和狗近距離的接觸,從小奶狗開始養起,慢慢地,你會發現它們不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可怖,反而會成為你最忠誠的守護者。如此,即便日後你再次遭遇凶猛惡犬,也定不會驚慌失措,而能輕而易舉地將其斬殺!如此,方為萬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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