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深吸一口氣,把燈和音樂全關了。
音樂瞬間停止,沉浸在玩樂中的人一臉茫然,白色的燈光將這裡照耀的像是白晝一樣。
“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沒有燈了?”
“你去酒吧還開不開了?”
質疑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傳來,女老板也很難受,她當然想掙錢了,可這死的人還是抓凶手要緊。
朱浩文帶著幾個情景走上高台,瞬間有大膽的人開始衝著他們吹口哨。
“今天怎麼回事兒?”
“連警察都來這兒跳舞了嗎?”
“是掃黃的嗎?我們可隻是跳舞呀!”
朱浩文等這一張臉環視一周,接過麥克風說,“這裡發生了命案,所有人都有嫌疑,想走的就在這兒登記姓名電話住址。”
說完這話他一把扔掉麥克風,冷酷的走下台,兩個刑警開始記錄每個人的基本信息,但是人太多了,分兩批記錄進度還是很緩慢。
許鴻濤不得已也加入了,這裡一共幾百人,一個小時之後總算是記錄完畢,人走的差不多了。
朱浩文也把監控調出來,這人是在兩個小時之前去的衛生間。
隻是衛生間沒有監控,他在廁所裡蹲了快半個小時了,直到許鴻濤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死了。
眾人登記完畢以後,重新回到衛生間的門口,一向吵鬨的酒吧忽然安靜下來。
幾個刑警將這裡的路堵得死死的,大家都掏出煙來吸,青紫色的煙霧遮擋住眾人的視線。
禿頭法一起身,咳嗽兩聲帶緊口罩。
“這人死因很簡單,他是背後中了一槍。”
“身體上沒有明顯的外傷,也沒有格鬥過的痕跡,應該是在上廁所的時候被人從背後打中了。”
聽到這話,陳淮瞬間將視線放在女老板的身上。
女老板瞬間慌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我是合法生意,我都是有經營許可證的。”
許鴻濤安撫一句,“彆慌,我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女老板鎮定下來,陳淮說,“這人你認識嗎?”
女老板搖搖頭,“我沒見過這裡有許多客人,我不可能每一個都認識吧。”
幾個刑警臉色都挺難看的,這不是一般的謀殺案,甚至出現了槍。
陳淮知道再問女老板也問不出什麼了。
“把監控複製一份回局裡吧。”
法醫把男人裝進過時代裡,兩個刑警將屍體抬了出去。
眾人魚貫而出,許鴻濤走在後麵,幾位老板抓著他的胳膊。
“警官,我們這什麼時候能恢複營業呀。”
他們出門後幾個同誌已經往門上貼封條了,許鴻濤有點頭疼。
“得等破案之後再說吧,或者是證明你們這兒和這人這死因沒關係,才能繼續營業。”
女老板欲哭無淚,其他人坐著警車回局裡,許鴻濤則是開著自己的小電動車。
他比眾人晚了半個小時才回去公安局晚上也有很多人徹夜明亮屍體,第一時間就被拍到法醫的工作室。
其他人則是開始確定這人的身份信息,和社會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