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的見到了傅世年,他便知道這件事情和對方脫不了乾係。
所以在短時間之內他就想到了這麼個辦法,趁著對方離開的時候,把錄音筆放到他的車上。
這樣有什麼重要的信息他都不會錯過,可能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情。
再加上他的心理素質實在是不好,手忙腳亂好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手上戴著橡膠手套。
不太靈活,好幾次錄音筆都從他的手上掉下來,許鴻濤挽起手腕看著時間已經三分鐘過去了。
最快他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就必須離開監控區域。
另一隻手拿著無色無味的膠水,粘在駕駛座的下麵。
做完這一切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收起自己的工具,揚長而去,當他走出附近監控區域時。
周圍的路燈全都亮了,許鴻濤心終於放下了,好在在他離開之前這些監控還是壞的,這樣的話誰都查不到他頭上來。
把所有的指紋和皮屑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哪怕對方去進行dna檢驗也根本抓不著他。
他蹲在路邊開始調試設備,這錄音筆直接連接他的手機。
但凡有任何人聲都會直接轉成文字,這樣的話便可以省去聽的時間。
況且電量十足,用一次一個月都不用充電這可是花了他大價錢買的裝備。
調試完錄音筆後,他便開始蹲在路邊抽煙,抽了兩口便熄滅了。
他重新找個樹根蹲下,守株待兔想等傅世年出來。
這麼一等就是兩個小時,好在他穿的厚,雖然有蚊子,也不至於把他咬的渾身是大包。
許鴻濤拿出手表一看,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可是這傅世年壓根不出來。
他無可奈何隻能走進去看看對方究竟乾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這次不進去,一定會錯過很多重要的信息。
許鴻濤對第六感很相信,有了這個感覺,他便推開夜總會的門,瞬間有人來迎著他。
“你好,請問有預定嗎?要開箱嗎?”
許鴻濤擺擺手,“我找人,不用管我。”
當年許鴻濤還是徐家的女婿的時候,這種地方沒少來,他作為體製內的官員必須有應酬。
彆看這些人,白天比任何人都像人,晚上的時候卻玩的比誰都花。
而許鴻濤對這裡更是比回家都熟悉。
這夜總會的老板是某個大官的弟弟開了,保密性很好,許多人都想來他這玩。
四樓到五樓是給這群達官貴人們專門開辟的地方,普通遊客就隻能在二樓和三樓。
但許鴻濤這次是隱瞞身份來的,他隻能到三樓,四樓和五樓是上不去了。
這裡的裝修很奇怪,一共有三棟電梯其中一棟電梯隻能通往一到三樓。
剩下兩部是四樓到五樓,普通遊客們全部都會選擇第一棟電梯,因為他們的權限不夠上不了四樓到五樓。
若是走樓梯的話,三樓和四樓之間還有保安在守著任何人都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