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要說話,他瞬間閉上了嘴。
朱浩文麵色冷淡,“這個是省委的劉廳長。”
他這麼介紹許鴻濤就明白了,這人恐怕又是下來巡查的,經濟按這個事好幾年他們都不放手。
就是為了看看有沒有人查到真相,若是查到了就儘快把證據損毀。
恐怕這個劉青也是和金融華他們是一夥的甚至是他們的依仗和靠山。
許鴻濤深吸一口氣,覺得身心不適。
“反正能說的都說了,我就是那天遇見她,她跟我說的人在追殺她,然後我把於丫丫領到家裡,給他換了身衣服,第二天我去上班她就走了,我再也沒有見過她,那天在河裡見到她,確實有點嚇到了,就這麼簡單,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是我殺的,隨時可以去抓我呀。”
“如果你懷疑我對她做了不軌的事情,也可以驗dna現在科技怎麼這麼完善什麼驗不出來?”
“況且他從我家裡出來到死不過三天而已。”
朱浩文知道許鴻濤這是有外人在不方便說。
於是又把剛才說的車軲轆話給重複了一次。
公安局裡的人審問手段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許鴻濤在這實習那麼多天,早就清楚他們審問的套路。
話半真半假的說著,至於於丫丫告訴他那些隱秘的事情,他隻字不提。
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引到祿興身上,他隻說於丫丫告訴他有人追殺。
磨了一下午,反反複複都是這幾句話,也確實有監控,看見於丫丫從他家裡出來了,所以當天晚上許鴻濤就被釋放了。
他剛從警局出來就被賈如綱拉進旁邊的咖啡店。
小朱剛臉上戴著帽子口罩,但他那寬闊的身影還是讓許鴻濤認出來了。
“賈隊長,您捂的這麼嚴實做什麼?”
賈如綱摘下口罩,一臉苦笑,幾天不見他又老了一些。
“你剛才說你要見我們發生什麼事了?”
“你跟那個於丫丫究竟怎麼回事?”
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許鴻濤卻知道賈如綱是可以相信的,他為了自己的那個兄弟堅持查案這麼多年。
甚至有升遷的機會都不去這份堅持是旁人所沒有,如果他都能叛變許鴻濤,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相信誰了。
“那個於丫丫是當年經濟案受害者家屬,她也在偷偷調查這件事但是驚動了傅世年那邊的人,祿興已經開始在追殺她了,這次是百分之百是祿興乾的。”
賈如綱皺眉看著許鴻濤,“這是你前幾天怎麼沒告訴我?”
“如果你告訴我,我還可以派人去保護於丫丫。”
許鴻濤苦笑了一聲,“怎麼沒有?主要是我怕警局裡有內應,不敢瞎說,誰知道還是害了人家姑娘一條命。”
“唉……世事無常,你最近有什麼新發現嗎?”
許鴻濤搖了搖頭,並沒有說,和賈如綱告彆以後,他便坐上了大巴車,準備去於丫丫老家於丫丫的身份證,還在他兜裡。
也不知道那丫頭是故意留下來,還是走的太急忘記了身份證上記載的是於丫丫的老家。
這丫頭在八歲的時候和父母搬到金華市,十三歲就遭遇滅頂之災。
幸好她當時在學校上學,要不然這冤魂又要多一位了。
於丫丫的老家距離這裡不算太遠,今天晚上去明天早上坐車回來,還能趕上上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