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賢抿著唇一臉苦澀,垂著眼簾的樣子很是狼狽。
既然她主動提到了這回事,許征也覺得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你和王楠結婚都十幾年了,這麼些年我拿王楠當兄弟,也就拿你當嫂子。如果你一定要把一段好端端的感情弄得很複雜,以後你讓王楠怎麼辦?我和寧筱是夫妻,我們可以不再與你們有交集,那你呢,你如何麵對王楠?”
譚文賢臉上漸漸失去血色,她甚至不敢正眼看許征,“不是那樣的,阿征,其實很多年以前我……”
“憋著。”
許征抬手,麵色凝重地盯著她,“憋回去!”
知道她要說什麼,也猜到怎麼回事,但他根本不想親耳聽見。
光靠自己去意識到這件事已經很讓他膈應了,還要親自再聽她描述一遍?
許征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譚文賢站在原地,一滴冰冷的眼淚落下來,“為了能和你扯上一點關係,為了能在王楠的圈子裡得到你的消息,我嫁給他,可是這麼多年,我沒辦法,沒有辦法忘掉你……”
許征停下腳步背對著她,隻感到頭痛。
她到底拿王楠當什麼了!
“我生完孩子,我沒有辦法麵對他,所以我申請工作調動。”
“我不愛他的父親,也沒法像普通母親那樣愛自己的小孩。”
“我知道我會有報應的。”
“以前你一直沒有結婚,雖然我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但總是沒
有人得到你,我就不會覺得痛苦。”
“可是你結婚了……你怎麼就結婚了呢……”
許征轉頭看她,沉了沉氣,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講了。
末了他說,“文賢,聽我的,去看看醫生。”
寧筱回到南城,一直忙到接近淩晨才回家。
正好許征也失眠,兩人各自躺在床上聊著。
“你不知道,當時我隻想死。”
這是寧筱第一次從許征嘴裡聽到這種話,可想而知譚文賢的存在確實是影響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寧筱歎歎氣,哄著他:“我老公好可憐哦,該怎麼辦呢,我還心疼呢。”
她嘴甜一點兒,許征心情也好了一點兒,笑嗬嗬地逗她:“你立馬趕回來我保證就開心起來了。”
“那你要累死我了。”
兩人又講了幾句,寧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才掛的電話。
次日回到公司,恰好碰見周冉在那兒衝咖啡,寧筱難得一次不在心裡藏事兒,去找周冉吐槽。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你說要是她沒結婚我還理解,但這,她都結婚十幾年了,孩子都十來歲了!”
周冉聽完很淡定,聳聳肩,“這算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歡歡她親媽和程董父親的事兒。”
“……那確實,更狗血。”
這件事都不敢在池歡麵前提,提起就能刺激她,能直接把氣氛降到冰點。
最近陳碧笙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作死了,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醫院。
程建寧確診了腦癌,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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