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問是什麼人打進警察局,就來搜一個人?”
“對,就指明要找一個人,這個人叫駱子!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不知公子是否知道這個人?”
“什麼駱子馬子的,老子哪裡知道。”何謔嗨都不知鄭八斤賣的什麼藥?想好的,如果警察來問起炸樓事件就一口否認,但人家不按套路來呀。
“要不要找兩個人直接做了?”
“不行,他既然還敢來,那就說明有準備,指不定有人跟在身後,他一旦出事就給人留下扣押人的證據,人家直接帶著人衝就不好了。這小子連軍方的人都能驚動,說明後台不一般,小心一點為妙,何況這小子的實力你也知道。”何謔嗨想了想說,“讓他進來,反正現在也看不到任何痕跡。”
那人點頭稱是,自去報告路口上關卡。
鄭八斤很順利就走進了何興村。
但是,這一次的感覺不一樣,一切太過於正常。
他身邊那人是周正從春昆帶來的,絕對可靠。
鄭八斤和他見過,他就是當年在金陽縣要米鄉警所的所長阿布,救援時認識的。
後來去了春昆,周正看他做事還行,就留在身邊,一路帶進了省廳。
阿布很佩服鄭八斤,知道這一次的任務艱巨,周正信任他,鄭八斤也相信他,著實讓他感動。
鄭八斤帶著他,一路走來,連狗都沒有見到一條,很順利就到了當初偷聽何十五議事的地方,大門卻是關著的,上麵寫著何家祠堂幾個字。
鄭八斤停下腳步,指著祠堂對那名陪同他的何興村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何必。”那人心裡真罵,前幾天才打過交道,這麼快就假裝不認識。
“把這裡打開,我想進去看看。”
“不行,這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進去的。”何必說道。
“我是一般人嗎?我是警方授權之人,查找要犯,也許他就躲在這裡麵。”鄭八斤冷冷地說道。
“這……這我可做不了主。”何必心中來氣,但是又不敢發作。要不是何謔嗨讓人偷偷告訴過他,配合鄭八斤讓他去查,他早就想動手直接殺掉,再拌進混凝土裡麵丟下江去,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那就找一個作得了主的人來。”鄭八斤一副悠閒得要死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還順勢坐在了祠堂門前的台階上,點著一支煙。
“這裡不能抽煙!”
“誰說不能抽煙?咋就沒有個禁煙標識?”鄭八斤說道。
何必翻了個白眼,心裡來氣,但又強壓住火說道:“我們主任說的,凡是何家子孫,都不得在祠堂裡抽煙。”
“那是你們何家孫子,我又不姓何。”鄭八斤說道。
何必:“……”
“不好意思,口誤,是何家子孫,不過,子孫和孫子好像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