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個方子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回到房間的胡俊民皺眉,他還是比較謹慎,畢竟來得太過於容易了。
對方竟然沒有絲毫要求,就將苗神醫的房子送過來,這不符合常理。
此時飛龍武館的其餘人員也都沉默,覺得大師兄說得非常有道理。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都不敢說話,生怕讓師傅造成誤判。
若他們說房子是真的,但時候一旦是假的,給師傅造成傷害,那他們需要承擔責任。
若說房子是假的,結果發現是真的,拖累了師傅的病情,同樣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所以他們乾脆選擇集體沉默,不對此發表任何觀點。
任飛龍皺眉,他也有這方麵的顧慮,畢竟跟對方不熟悉,免費送方子上門,實在匪夷所思。
沉思片刻後,他歎了歎氣道:“跟葉少雖然不熟悉,但是也沒有任何矛盾,他沒有理由加害於我,快去收集藥材。”
任飛龍覺得,按照邏輯,對方不會前來加害自己。
雖然自己不熟悉葉少,但是呂炎跟他熟悉,呂炎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相比於任飛龍,阮榮財的情況就惡劣了很多,現在躺在床上已經難以動彈。
時間過得很快,深夜時分,港城偏僻之地的某棟住宅內,燈火通明。
“父親,時間不早了,您還是早些睡吧!”
簡陋的屋內,趙鬆的兒子趙建安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裡地處郊區,相對而言房子價格沒有中心區域那麼恐怖。
趙鬆年過八旬,他的兒子趙建安都已經六十歲,兩鬢斑白了。
“無妨,我還可以歇歇!”
大廳內的趙鬆拿著一本老舊的書,正認真地翻閱著。
趙鬆雖然年紀很大,但是內勁沒有逸散,所以身體非常健朗。
趙建安皺眉道:“父親,我知道你的身體好,但是也不能熬夜啊!”
趙建安近乎哀求,他對這位父親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自從在武道大會回來後,便日日晚睡。
“去去去,你一邊去,要是你困了就先睡,不要打攪我。”
趙鬆拿著手中的書揮了揮,滿是褶皺的老臉不耐煩極了。
趙建安非常為難,父親不睡他哪裡放心?
不過他也沒有敦促父親,而是走到另一邊沙發上坐下,安心等待。
此時夜黑風高,外麵的路上一輛車疾馳而來,非常迅猛。
這兩車的目標非常明確,直衝趙鬆的居所,直接將院落的柵門撞倒。
霎那間,車上下來四五名中年人,一個個凶神惡煞。
他們動作利索,穿過院落,來到門前貼著牆觀察裡麵的環境。
外麵的動靜嚇得屋內父子二人挺直身姿,趙鬆放下書本,麵色凝重。
他闖蕩江湖數十年,立刻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當即示意靠近大門的趙建安往後退。
趙建安雖然資質平平,但在趙鬆的教導下,也凝練出內勁,是一名黃境武者。
資質決定了一名武者的上限,饒是再苦練,趙建安也在黃境上難以寸進。
這就是很多武者的悲哀,無數人終生難以到達玄境以上。
趙鬆警惕萬分,麵色凝重道:“哼,難道真要對老夫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