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擎盧笑著奉承道,人則緊緊跟在葉桑的身後。
直到到了順風寨,葉桑便被周生辰直接帶到了屋子。
床榻上躺著一個蓋著軟被的男人,臉上則帶著一個銀色的麵具。
“葉桑姑娘!”顏擎盧拉著葉桑猛一個後退。
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不正是要抓他的人麼!
葉桑也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周生辰的大哥年紀比周生辰年紀小。而且,還是那晚被她用防狼噴霧噴傷眼睛,占她便宜的男人。
“你大哥傷到的不會是眼睛吧。”
“姑娘,你莫不是神醫?”
周生塵一臉驚喜的看向葉桑,接著話語一轉:“不過我大哥身上還有彆的毒,你要是能解的話……”
“葉桑姑娘,我肚子疼,你是不是也肚子疼啊。”
殊不知,周生塵的話還沒說完,顏擎盧便拉著葉桑往外走。
“哦,我也肚子疼。”
見顏擎盧一個勁兒對自己擠眉眨眼,葉桑點點頭,算是默認。
“周二當家的,我們先去個茅廁。”顏擎盧拉著葉桑就往外走。
隻是剛出去,顏擎盧便在原地轉個不停,焦躁的不行。
“怎麼辦啊葉桑姑娘,我這樣要是被認出來,可真就活著回不去了。”
葉桑也忍不住輕咳兩聲,低聲道:“你吃什麼東西,身上會奇癢?”
“桃!桃!”
顏擎盧剛說完,葉桑將四個桃子從袖子裡拿出來遞給顏擎盧。
這是她剛從商城買的毛桃。
顏擎盧吃了它,就會過敏,皮膚就會產生紅斑。說話跟模樣上再變變,應該就能以假亂真。
“那葉桑姑娘你怎麼辦?”
關係到生命,顏擎盧哪裡還顧得上身體的癢意。狼吞虎咽的啃著桃子,還看了一眼葉桑。
雖然次次都是跟麵具男人在晚上遇見,麵貌看不太清,但若是看清了……
葉桑當場把頭發換了個樣式,用一塊布遮擋麵容,隻露出一雙眼睛。
待周生塵再看到兩人時,也有些愣住了。
“你們……”
“這是我施針把脈的一些規矩。”
葉桑隨便找了個理由胡謅,直接替男人把脈。
隻是隨著把脈的深入,葉桑的眼色也越發難看。
“他身上有一種毒,是被人在娘胎裡種下的。要想根治,很難。眼前隻能施針,再用服用藥物壓製。”
葉桑說著掏出銀針刺向男人的少商穴,大敦穴、聽會穴等幾個穴位,又將藥方說給周生塵。
“因為毒已經遍布全身,灌了藥後,再配以藥浴最好。至於眼睛,我剛剛看過了,好的差不多了。”
防狼噴霧的確能使人的眼睛受到刺激,但她那天用的不多,並不能真正傷害人的眼睛。
“姑娘,那我大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周生塵很關心這個問題。
大哥這次突到寨子門前就暈倒了,眼睛也受傷了,實在是令他擔憂。
“不出意外,明天一早。”
葉桑淡定道,看著順風寨的忙東忙西,自己則跟顏擎盧坐在一旁等著。
等到最後,兩個人都眯著眼睛睡著了。
麵具男人赤身在藥浴中,他緩緩睜開眼時,便看到一個少女跟一個老者正在距離他很近的桌子上打盹兒。
而那兩個人,居然還似曾相識,像是……
麵具男人雙眼一眯,心中起了一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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