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和尚臉上隻是冷笑,這一刻我看像一旁的阿樂。
“阿樂過來替我玩牌,我先去廁所。”
這裡本就沒有這種規矩,但我要求之下對方就是願意最少一局就是接近10萬的籌碼,這個阿樂替我玩牌。
這一刻竟然也是能夠被他們贏一下子。
阿樂看我的要求,臉上的表情就轉變了許多,有點不安。
“老板讓我替你玩牌嗎?我沒什麼信心呀。”
阿樂說的是實話,他又不是什麼賭壇的高手精英,確實不會有多少信心來著。
這種玩牌的法子他從未遇過,而且上來每一局都是這麼多的籌碼,直接就把他嚇得很不淡定。
“這有什麼可怕的,讓你玩兒就玩兒,你可以全權做主,所有的錢你都拿著。”
“你願意怎麼選就怎麼選,願意直接下注就直接下注,我要去廁所。怎麼樣也要有個10分鐘,你隨意。”
“記住了,我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你,你就算是全都輸了,我也不怪你,若是贏了就有你10。”
阿樂是個貪心人,一聽這個臉上當即就有了幾分歡喜的表情。
這反倒容易被人有可乘之機,他畢竟不是賭壇精英。
我在和尚的安排之下就走了出去,但去的並不是廁所,七拐八拐就進入了另一個房間。
剛一坐下就發現旁邊有著一個男人,年紀已然不小看我之時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古怪。
我知道這就是鬼哥了,對於我這表現奇怪的人,對方當然要親自見一見。
“小兄弟,聽說你在我的場子贏了不少錢,卻又好像在玩什麼花活。”
“我隻想知道你想搞什麼,在我這廠子可是要守規矩的,你如果是鬨得過分了,不會有什麼好處。”
鬼哥靜靜的說著他真如傳說一樣,身上都是古怪的紋身。
“想必您就是鬼哥了,我本來是想著前來拜訪,可後來這事情不好辦,有人在和我爭搶,我隻能用這法子,至於錢的話竟然是一分都少不了,我是懂規矩的。”
鬼哥聽到這話,一排桌子旁邊的和尚,一隻手就抓著我的咽喉,在他左手之上則有著一把刀子,有著一種寒風銳利恐怖之感。
“小子你還稱得上是懂規矩嗎?彆人懂規矩你是一點沒有,你還有臉說這個。”
說這話的是和尚,他的刀子已經頂在我的咽喉,一下子就能要我的命。
鬼哥不動聲色,目光冷峻,就是在繼續看戲罷了。
“我確實沒守規矩,但我這裡帶來的東西也和規矩沒什麼關係。”
“鬼哥想掙一筆意外之財嗎?”
我大聲的喊著,但是鬼哥不動聲色,似乎對這事情一點都不在意。
刀子已是架在脖子那裡緩緩滑動,我都能感覺到一種疼痛,無奈之下隻得就此反擊。
那和尚本以為我就是個弱者。
卻沒想到我遺跡重擊就打在他的下巴上。
那裡是一處要害,這一掌之後和尚悶聲不響的就躺在地上直接暈了。
這一下子也令旁邊的鬼哥有點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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