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把所能想到地方都跑了一遍。
包括東臨那個混亂之地。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仿佛在尋找著一絲線索,卻始終一無所獲。
此時,他們正在一家書店裡,沐夕洛借用衛生間去了。
江源洲站在書架間,手中拿著一本雜誌,雜誌上刊登著月榕即將舉辦的畫展信息。
他拿著雜誌走到櫃台,向櫃台工作的男子問道:“打擾一下。”
“哈?”那個男子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江源洲。
“……這雜誌刊登的這個畫展有趣嗎?”江源洲的眼神緊緊盯著雜誌上的畫展信息。
“啥,你是說這個人?”店員男子看了看雜誌,說道:“不太了解這個圈子,但是僅憑刊登的內容來看,很無聊,這些畫都很爛。”
“好的,那我就買這本雜誌吧,多少錢?”江源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
“……”店員男子愣了一下,隨即報出了價格。江源洲付了錢,拿起雜誌,轉身離開了書店。
書店的那名男子下班後,清理了一些雜物,走到附近的垃圾桶扔掉。他手上拿著一罐啤酒,打開後“滋”的一聲,泡沫四濺。他喝了一口,然後轉過頭去,突然發現江源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不遠處,一直沉默地看著他。
店員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他在地上放下手中喝空的啤酒罐,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江源洲也不出聲,他走了過去,撿起那個空的啤酒罐,然後默默尾隨著他。他手中的啤酒罐發出“叮叮”的聲響,與店員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詭異。
不一會兒,那個店員男子回頭問道:“呃,有事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仿佛意識到江源洲的異常。
江源洲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道:“垃圾桶就在隔壁,你把空罐放在那裡不太好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男人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哦,不好意思,我的錯。”
他走到江源洲的麵前,把那個空的啤酒罐接了過去,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仿佛在思考著江源洲的真實意圖。
與此同時,沐夕洛從衛生間處理好傷口出來,她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她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江源洲的身影,愣了一下,輕聲呼喚道:“洲洲?”
此時,江源洲站在店外的路燈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顯得格外孤獨。
“……對我道歉沒有意義。”江源洲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從心底深處傳來。
“哈?”店員男子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困惑,仿佛不明白江源洲的意思。
“不是道歉的事,而是你應該認識到這些不經意的行為對大家的影響。”
店員男子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個垃圾桶堆得快要冒出來了,我之前跟環衛說過很多次,但是他們都不在意。正因為是他們疏忽了的錯,你認為他們該忍受環衛不清空垃圾的後果嗎?”
“……你這次沒有確認其他垃圾桶有沒有滿,對嗎?”江源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
“就像我說的,幾乎每次都滿了。”男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仿佛在重複一個已經說過無數次的事實。
“但是你今天沒去確認其他滿了沒,對嗎?”
“額……”男子有些愣住,隨後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好吧,我明白了。我們為什麼不回去看看其他垃圾桶滿了沒。就像你說的,也許垃圾桶今天有可能沒滿,但是如果你去看看,垃圾桶是滿的,我想你是要為批評我道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暗示江源洲的多此一舉。
說著,他立刻掉頭朝店裡走去,嘴裡還不忘帶著一絲嘲諷:“在這種情況下,我想這次是你的錯,並且要道歉。畢竟你不僅冒犯了我,還浪費了我寶貴的時間。”
江源洲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有時間在這狡辯,沒時間閉上嘴把它扔到另一個空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