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彌漫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氣氛,空氣中似乎都凝固了。對講機中傳來沐夕洛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絕望:“不能……來這裡……哢……唦唦唦……”
“夕洛,你聽得見嗎。”江源洲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他緊緊握著對講機。
然而,對講機像是突然中斷了,隻剩下嘈雜的電流聲,“嗞嗞……”地響著。
江源洲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對著對講機大聲喊道:“可惡,等著我吧!我馬上就會去救你!!”
不能過去嗎……
江源洲的拳頭緊緊握著,指關節“咯吱”作響,眼神中透著一絲憤怒和不甘。
開什麼玩笑!!!!
“等,等等,江源洲,我也……”傅新賴在一旁激動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慮和不安。
江源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副校長你不過去也無所謂,你還是在懷疑夕洛吧?”
傅新賴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掙紮著什麼。沉默了片刻,他終於長籲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不管怎樣,我懷疑了同樣有著生命危險的學生,作為一名教師,的確按你所說的,我應該天職是先拯救她在尋求真相。”
江源洲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認可。他轉頭看向冷少,指著他的臉問道:“你呢?再像這樣過下去好嗎?”
“?”冷少微微一愣,眼神中透著一絲詫異。
“你父親說過了吧,如果有痛苦著的人就幫忙指引著道路,那就是你們一族所背負的職責來著吧……”
“你想說什麼。”冷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
“當然我指的並不是安樂死,而是幫助我們找到離開這裡的道路。”
冷少沉默著,他的眼神掃過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最終落在床上父親的遺體上。他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從他的鼻孔中緩緩噴出,“嗞嗞”作響。他抽著煙,餘光掃過父親的遺體,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和掙紮。
終於,冷少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堅定:“我知道啦……我會幫你們的。雖然對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理論火大,但似乎也不錯吧……”
江源洲聽到這話,眼神中透著一絲欣慰。他點了點頭,開始整裝待發。冷少則開始交代一些物資的使用,還有關於旅遊手冊的解答。
“我都已經這麼乾脆說出這麼多了,你可要活著回來啊!”
冷少認真且自信地說道:“不管你是眼睛被挖掉還是手臂被砍斷,隻要你還剩一口氣,我的醫術就一定能把你治好,所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江源洲聞言,看著冷少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微笑:“嗬,你還真敢說,你這庸醫……”他轉頭看向傅新賴,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那麼,直穿竹林,目的地是燈塔。”
傅新賴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絕。一旁的布布也跟著點頭,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堅定和勇氣。
然而,就在這時,冷少突然將手搭在布布的肩膀上,用力按住她,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你不能跟去,太危險了。”
“!!”布布怔了怔,眼神中透著一絲驚訝和不甘。她試圖掙紮,但冷少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她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
......
與此同時,沐夕洛的處境愈發危險。她坐在一片血泊中,手中緊緊抓著對講機,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助:“喂,喂喂!!喂……喂……嗚嗚嗚……洲洲……不……行……”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仿佛在黑暗中掙紮的孤魂。
突然,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房間裡響起,“嘎吱……嘎吱……”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沐夕洛的心上。
她猛地抬起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隻見一個黑影緩緩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