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上去一邊揉一邊觀察胖子的臉色,湊近了聽到自言自語。
“這幻境裡的吳峫也太肉麻了,噫~”
吳小佛爺臉色一僵,揉著包的手一使勁,
“那這樣的呢。您看合您心意嗎?”
“嘶——啊——————啊~——……疼疼疼疼疼。”
“什麼妖魔鬼祟敢戲弄胖爺我——”
胖子指著吳峫顫抖著手話沒說完,人不理他,自顧自推門進去了。
門?
有門兒啊?
“讓讓。”
“嘿——這幻境怎麼連你這悶油瓶兒也在啊。”
坐在裡頭開了燈已經開始換衣服的吳峫都不敢回頭去看小哥的眼神。
如果他身邊沒有危險,那最危險的人一定是胖子。
胖子,謝謝你,因為有你,他時刻都在挨踹的邊緣。
閉嘴吧。真的。
“彆廢話了,趕緊進來取暖。”
“好嘞。”
胖爺樂嗬的學著他們的樣子進去,額頭的包很疼,小哥的臉很黑,吳峫的臉很綠,很好,不是幻覺。
胖爺不是天真,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畢竟他自認自己跟這兩人其實也沒那麼熟。
不過是一兩次的過命交情。
“胖子想吃什麼?”
“啊?”
吳峫不按常理出牌打亂了王月半的思緒,一邊清理傷口一邊歪過頭問他。
“我問你晚飯想吃什麼?”
“這雲南深山老林裡又潮又冷,我當然是想吃頓熱騰騰的火鍋涮肉了,不過也隻能想想。”
不講道理的搞笑,這很胖子。
吳小佛爺又看向悶油瓶。
“小哥?”
小哥看了看他微微點了個頭似乎渾不在意吃什麼。
也是,張家人在下墓的時候是不挑食的,有什麼吃什麼。
他們甚至會刻意控製排泄以減緩新陳代謝保證自己的體力不會流失。
吳峫笑了笑收回眼神走近胖子。
“行,你幫我包紮一下,我給你變個魔術。”
胖子倒也乾脆,隨手卸了包就上前動手。
“哎呦,這老大一個口子,得多疼啊。小孩子家家在家待著不好嗎,出來逞什麼能啊。”
“看到那個綠色的了嗎。”
聽到這句話,背對著他們的小哥眼神動了動。
“看到了,那山洞裡往下滴的是不是就這東西,我當時還奇怪你手裡拿的什麼攥的死緊,也不像是這麼愛財的人,這什麼玩意兒,怎麼傷口裡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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