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清楚原委他也能肯定,事實絕不是吳峫說的這樣。
長白山。
隱隱的腦子裡閃過些什麼可也隻是一瞬的恍惚,快的讓人抓不住。
尋找記憶。
要儘快。
再拖下去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小崽子會獨自背負一切。
這一次,是吳峫自己轉移了話題,他沒有給皺著眉頭的解雨辰說話的機會,而是再次恢複成了沒心機沒心眼的傻白甜。
他不知道從哪兒掏了顆奶糖,可疑的停頓了片刻後塞進了嘴裡。
甜味在口腔中肆意擴散。
他擰巴著臉。
“齁甜。”
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含在嘴裡沒有吐出來。
鼓著一側的腮幫子語句卻十分清晰。
“我那無良師父啊,好像誰都不能逃過他的荼毒。”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帶上了真切的笑意。
“記得後來敲定了反擊計劃之後,我發現自己需要張日山的幫忙。但因為我和悶油瓶還有胖子大鬨過新月飯店,砸了不少東西欠了兩億六被拉入黑名單。進去買東西可以,一切交易免談,更彆說是幫助。”
黑瞎子看著吳峫臉上的笑容,不知怎麼的,無端的預感接下來的事一定不是他願意讓人知道的。
但他隻能聽著。
“副官果然拒絕了,倒也不是真的拒絕,這本來就是張家遲早要解決的麻煩,他隻是礙於尹南風胸口堵著的那口惡氣沒辦法輕易的答應我,他說他年紀大了,吃喝都寄人籬下,怕被趕出去睡天橋沿街乞討。我信他個鬼,明明就是為老不尊一大把年紀換著花樣哄人家小姑娘高興。”
“但瓶蓋擰死的悶油瓶我都能讀懂兩句,更彆說這樣明顯的暗示,這不就是讓我用點非常手段逼他迫於無奈的答應。”
“回去之後我左思右想,手段重了不行輕了也沒有效果,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黑爺給我出了個主意。”
“他讓我端一盤尿在盤子裡拿到冰箱凍起來,等凍到梆硬的時候拿出來放到張日山的床上,堅持個幾天,尹南風就要咬牙切齒的出麵維護新月飯店和自家老男人的臉麵。”
這種維護隻會是商談,九門和新月飯店還有張家都有共同的敵人,唇亡齒寒算得上同仇敵愾,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吳峫的重要性,他們都指望吳峫能成為破局者。
沒有人會允許他在自己手裡出事。
而且,那可不就是新月飯店的臉麵麼。
聽奴、棍奴、高手眾多,在京城屬於金字塔頂端的新月飯店,屢次三番被人捉弄到了家裡。
說出去可不好聽。
“你彆告訴我你真聽他的去做了。”
有潔癖的解雨辰渾身都在僵硬。
他根本無法想象累了一天回到家裡掀開被子床上一股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尿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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