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從來都這麼認為。
他輕描淡寫的收回目光,轉過身將所有情緒壓進了眼底。
如果能讓吳邪多一點留戀和顧慮,算你張起靈功德無量。
幾乎是在他回頭的刹那,悶油瓶眉心微動,看向走在身前的吳小狗的背影,
放在上衣口袋裡的右手拇指,不自覺地輕輕摩挲著食指上的牙印,眼裡的晦暗像浪潮般翻湧不息。
——【吳邪,叫小哥。】
或許是血脈的原因,吳小狗身上的溫度一直很低,就連嘴唇都是微涼,可張起靈感官過於靈敏的發丘指卻能感覺到掌心處吳小狗呼出來的熱潮,讓他忍不住喉嚨發脹。
——【小——小——】耳廓上溫熱的輕觸太過火,吳邪的身體無法遏製的輕顫,呼吸也逐漸急促,
這樣的反應,似乎很好的取悅到了身後的人,
——【是小哥,吳邪。】,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笑意,
但似乎,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戲謔惹惱了悶頭裝鴕鳥的小三爺。
帶著一絲破罐子破摔的惱羞成怒,張嘴就咬,尖利的犬齒叼住嘴邊的指骨碾了碾,感覺到身後人猛的僵硬,
又覺得自己是不是下嘴沒輕重把人咬疼了,心裡小小的愧疚,放鬆了力道,
後續的動作,他就像被某種奇怪的東西上了身,連自己都猝不及防的驚訝到頭腦發懵。
力道緩緩鬆懈,牙齒與指尖分離,卻輕輕含了含牙印的位置,像是道歉,又像是安撫。
幾乎是同一時刻,吳小狗的新晉男朋友像是被燙到,身上桎梏的力量驟然脫離,
等小三爺再反應過來,衣服的拉鏈已經被迅速的拉到脖子,和所有人一起站在了門外。
他摸著耳朵上殘餘的溫熱眨了眨眼睛,忽然不太明白這一驚一乍沒頭沒尾的,自己到底在經曆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而隨著眾人走向客院的張家族長,往日裡過人的超強意誌似乎因為年久失修出了故障,讓他不得不走在半步開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那個輕淺的牙印,就像是某種致命的邪物,
腦子裡不停的回放發丘指傳遞到大腦皮層的濡濕溫熱觸感,體內陌生的燥熱久久無法平息,
虛無,躁動,惡劣的破壞欲一茬接著一茬冒出頭來,
喉嚨乾渴的像是有把火在肆意的張揚燃燒,身體缺失了一塊兒,卻不知用什麼填補。
吳邪。
他喉結滾動,最終隻化為一句喑啞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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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插敘,彆看糊塗了。
是不是太多情感上的磨嘰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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