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你看清楚,我是吳邪不是張海客,怎麼可能會有姓張的親戚,我不就多睡了一天,你已經和張家的稱兄道弟了嗎,你拋棄了我,你這樣我很傷心。”
倒打一耙,滿臉都是對竹馬投敵的控訴和委屈,沒有絲毫的作偽。
嘖,小花兒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竹馬哼笑一聲,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我的錯,我腦子出問題了,總是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幻覺,你說奇不奇怪,總夢著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怕蛇怕的在床上跳踢踏舞,猛誇黎蔟好厲害,又一口一個親戚一口一個男朋友,還問二十歲的黎蔟和一百多歲的張海樓是不是在調情。”
“哎,真是年紀大了,腦子也不中用了,有空我得去大醫院看看,一般的地方還真治不了我這病。”
指桑罵槐話裡有話被解當家玩兒了個明白,邪帝卻煞有介事的翻著書淡淡的點頭,
“那是得早點去,腦子的事兒不是小事兒,萬一真傻了就麻煩了。”
解雨臣氣笑,順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往他身上丟,“你書拿倒了。”
邪帝順勢接到手裡臉上少見的劃過一抹尷尬,但輸人不輸陣,
“你不懂,這是新型學習法,我就是靠這個在沙海計劃的時候考上研究生。”
花兒爺簡直要被發小的強詞奪理笑死,用指節輕輕敲擊桌麵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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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吳小佛爺下鍋全身上下都軟了,就嘴還是硬的。”
小三爺自己好像也繃不住了,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順勢轉移話題,
“所以事情都怎麼樣,還順利嗎。”
知道他在轉移話題,解語花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為難,沒關係,就算他放過了邪帝,外頭還有黑瞎子王胖子,再不濟還有黎蔟,有的是好戲看,
“目前還算順利,你們去了秦嶺之後,我和瞎子去了阿拉善,順著指引在那裡找到了朱雀留下的遺跡,汪臧海應該是死不了了,他的生魂被術法禁錮在了那具已經屍化的軀體中,放在了岩漿所鑄的祭台上,為了償還,想必是要在裡頭熬個幾百年了。”
屍化的軀體是沒有任何感覺的,但被朱雀滿懷嫉恨的力量洗禮過連靈魂都會痙攣,死掉哪有那麼容易。
“挺好,他不是喜歡自比鳳凰想要涅盤嗎,他想找的朱雀力量和涅盤條件都在身邊,幾百年希望他能有所長進,哪怕是成精,我會祝他好運的。”
小三爺眼裡的溫意淡去,多了幾分冰冷的諷刺,
“瞎子呢,他怎麼樣,沒事兒吧。”可隨即他就意識到這就是句沒用的廢話,
怎麼可能沒事兒,找不到家人消息的時候還可以安慰自己他們平安的活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可突然有了消息,確實這種令人遍體生寒生無可戀的結果,怎麼可能好受。
果然,說到這個,花兒爺摸著眉心歎了口氣,
“你知道的,你師父那個德性就算是痛死也不會喊疼的,但我看他在秦嶺接到你的時候,周身的氣息確實寧靜了許多,這是不幸中的萬幸,是好事,畢竟你倆,”
他停頓了片刻像是在斟酌措辭,
“畢竟你倆,算是唯一真正明白對方感受的人。”身邊人都死的什麼也沒剩。
“是自己曾經真實活過那一段的唯一證明,他雖然看似不著調像是鐵打的,但心裡一定也會感到安慰。”
“唯一明白...唯一證明...”吳邪胳膊搭在椅子把手上托著腮笑的過分純良,輕描淡寫的帶過了話題悲傷的部分。
“這些話聽上去更像是吃醋。”
小花兒也跟著笑起來,吃醋?那他真的應該去醫院治治他的失心瘋,像他們這樣手上並不乾淨的人,如果身邊多幾個真心愛護的朋友,每個人都會為對方感到高興。
隻是下一秒,小三爺突然話鋒一轉,
“玄武死了,隻給老癢留下一個爛攤子,青龍、朱雀、麒麟卻已經找到了,可你說巧不巧,居然一直就在我身邊,”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緩緩抬起低垂的眼簾直直的看向竹馬,
“我突然在想,會不會,你和胖子,也是這個狗屎命運的其中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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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小財神,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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