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過,卻又在轉眼間消逝。
滾燙的呼吸噴在頸側拉回了邪帝拋錨的思緒,指尖無意識的蜷縮起來輕吸了口氣,
悶油瓶的鼻尖輕輕蹭過他頸項的皮膚,像是在確認,而後又抽離,
隻是下一瞬,尖銳的犬齒隔著纖薄的裡衣,抵上了他的頸動脈,吳邪呼吸一滯,抬手抓住了腰間驟然勒緊的大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人嵌進骨骼,
手電筒的光拉長在斑駁的壁畫上,那些未褪色的男女眼神憐憫,俯視這場隱秘的獻祭。
黑暗放大了所有細微的動靜,喉結滾動的吞咽,衣料摩擦時窸窣的響動,還有彼此交錯的逐漸加重的呼吸。
頸間的力道開始加劇,疼痛裡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酥麻,順著脊椎攀爬,燒的人耳根發燙,
內心搖擺下意識想要逃離,可身體卻不受控製的往後靠。
良久,吳邪仰起頭,破罐子破摔一般後仰了腦袋抵住悶油瓶的肩膀低低的笑,
“我錯了。”他聽見自己舉旗投降。
脖子上的力道一輕,但沒完全鬆懈,
小三爺是個合格的讀靈機,這意思大概是說,錯哪兒了。
哭笑不得,
瞅瞅,天殺的有沒有天理了,
這哪有罰人的連嘴都不張就要讓人認錯的,這也太省事兒太操蛋了。
好吧。
“我錯了,我有罪。”不管心裡怎麼腹誹,嘴上還是要老老實實遂了張爺的願,
“我不該說你沒錢不愛洗澡脾氣壞,不該汙蔑你有老婆孩子還沾花惹草,不該一聲不吭就跑掉,不該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不該,不該...”
看吧,每一個犯錯的人其實都心知肚明自己乾過什麼,就是承認與否的問題。
遲疑了一瞬,實在想不起來,拍了小哥的手背偏頭不確定的開口,“應該沒了吧?真沒了。”
沒吭聲,
不鬆手,也不鬆嘴,
小三爺困惑,小三爺絞儘腦汁,小三爺腦袋空空,
過了一會兒,等吳邪cpu都要燒乾了準備張嘴問,悶油瓶這才放棄銜咬開了尊口,
聲音淡淡的,和說出口的辯解根本天差地彆,
“沒家暴。”
吳小佛爺一愣,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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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核大大看清楚,啥也沒乾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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