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瞎爺的蛐蛐歸蛐蛐,可指的這條路是絕對沒問題的,該走還得走。
離地兩米,也就是伸手就能夠到洞口邊緣的程度,對小哥和花兒爺,還有現在的小三爺自然沒有什麼難度。
胖爺嘛,拎著人隨手一扔的事兒。
至於他嗷嗷叫喚嘴裡在罵罵咧咧些什麼,哦,0人在意。
這條石廊也和以往他們走過的每一條一樣,潮濕、逼仄、狹隘,走起來像是沒有儘頭,唯一的不同便是帶著冷意的風,就像是刀子呼呼打在臉上讓人生疼。
但不用趴著給這座山做保潔已經要讓人燒高香大喊無量他喵的天尊。
一如既往,張家族長開路,隻是墊後的,成了吳邪。
悶油瓶在場的情況下,讓小三爺處在可能會有危險的境地是很罕見的,但架不住吳小佛爺有自己的算盤和說辭。
他變異了,變強了,他現在牛逼的能和大張哥一決高下。
在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後,這句話到底誰信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要是不讓他如願,鬼知道小狗崽子會不會張嘴就禿嚕出一句“我現在很難殺”,沒有人想聽這個好嗎,沒有人。
因此最後,還是讓這貨得償所願了,
反正後頭確實好像也沒什麼危險的東西。
於是這條路他們走了約莫十來分鐘,最前方的悶油瓶突兀的停下了腳步。
礙於啞巴不愛開口,後頭的胖爺擠過去伸長了脖子往外瞧,看到麵前的情形張口就是一連串的“臥槽”。
麵前是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穀,黑暗如同實質般從下方湧上來,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就連那些呼嘯著扇在臉上的風耳巴子也有了出處
裂穀對麵隱約可見另一座山的輪廓,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模糊而遙遠,
遙遠的,像是終其一生也無法跨越的天塹。
就好似是滿懷期待的以為門後是條路,但擰開把手卻發現隻要多走一步就會懸空進而死在這處深淵,沒有一絲一毫的遲滯和緩衝,
他們甚至沒有走出這條長廊,毫無防備之下但凡反應不夠快收腳慢了些,就會摔下去成為這裡不見天日的亡魂。
但這裡的建造者,仿佛也沒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定睛細看就能發現,裂穀與山脈之間有一條細長的木橋——如果那能稱之為橋的話。
不過成年人巴掌寬窄的木樁橫截麵用榫卯工藝互相拚接,在昏黑的霧氣中若隱若現,表麵覆著一層濕滑的青苔,在火把的照耀下泛著幽綠的光。
陰冷的風從穀底竄上來,發出鬼哭般的嗚咽聲,乍一看過去,好似這座橋在隨風搖晃吱呀作響隨時會斷裂墜入深淵。
這座橋,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線“生機”。
“這他娘的是給人走的?“胖子咽了口唾沫,火把越過大張哥往橋麵上照了照,“
胖爺我這噸位,怕是剛踩上去就得表演自由落體東一塊西一塊兒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拚都拚不起來,那黑哥們兒骨架子可不比我輕,他又是咋過的。”
他一邊說又一邊伸出半個腦袋往山壁外頭瞧,赫然發現他們在那頭看到的無數個風口在這裡也有相對應的口子,
隻不過,其他的洞口前麵空空如也,彆說木橋了,就是木頭都沒有一根。
那麼新的困惑出現了,
“楊姮和陳鳴,是怎麼在這麼多選項裡找出正確入口的?”
解語花的發問一針見血,是來過,還是有其他的法子,那法子又是怎麼來的。
隻是這個疑問暫時得不到答案了,最要緊的,是先解決眼前的困境。
他說著話,可手上的動作也不慢,十分嫻熟的解了身上的裝備交給小三爺收起來,又將抓鉤的一端係在腰間,走到黑麵煞神麵前將另一頭遞給他,轉身走上了木橋。
解雨臣站在纖薄的木梁上,帶著輕盈的利落與從容,像一隻在月下閒庭信步的貓。
————————
先這些,安。
喜歡盜墓:跟小哥身後摸著麒麟說oh請大家收藏:()盜墓:跟小哥身後摸著麒麟說oh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