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跳起來打人,張起靈的脾氣已經算相當好了,到現在也隻是用臉罵的挺臟。
解雨臣決定收回對黑麵煞神的一丟丟偏見,不多,就一丟丟。
因為那倆不著調的貨爭論完人和帥之後,又開始大聲的竊竊私語,
大概意思就是,【吃了那顆奇奇怪怪黑不溜秋疑似桃子的東西會不會讓啞巴張變成世界上最愛笑的人。】
神經病。
真的。
最氣人的是,這種屁話聽進耳朵裡,是真的忍不住會跟著嘴角上揚。
對不起,他不應該因為啞巴張不愛說話,就以為這樣的身世和性格多少都有點心理毛病,說不定是個家暴男,還會冷暴力讓人跪著認錯。
這麼一看,這裡誰腦子比較有坑,到底誰迫害誰簡直一目了然。
這破桃子吃下去張起靈愛不愛笑解雨臣不知道,反正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吳邪和王月半的狀態比較可怕。
還好瞎子不在,否則解東家都不敢想場麵得有多吵鬨,饒了他吧。
至於黑爺的死活,他們四人似乎達成了某種詭異的默契,要是真有事兒,吳邪早急了,沒急,還有空胡咧咧,那就死不了。
至於有沒有活受罪,要是一個楊姮和半死的陳鳴都能讓他受罪,那他活該的。
“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大片桃林,按照以往的經驗,總不能是西王母的蟠桃吧?”
最後花兒爺還是出聲打岔,企圖結束這場沒有意義的嘴仗,走一路說一路,能把這不知道是什麼的玩意兒蛐蛐出花來,胖爺和小三爺絕對乾的出這種事。
彆了,真的。
至於什麼經驗,都到了昆侖了,這裡在傳說中是誰的地盤兒他們還是分得清的,並且早有心理準備。
如果單純為了螣蛇來這一趟,實在也沒那個必要。
“誒?有蟠桃也得有瑤池吧,不然這蟠桃宴在哪兒開啊,等等,你們說這蟠桃宴乾嘛的,一群神仙聚一塊兒洗腳做馬殺雞嗎?這也太有傷風化了,都讓開,讓我來。”
話沒說完,滿臉都是嘿嘿嘿的猥瑣笑容。
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以一種令人眼疼的方式,解雨臣清楚的看見張家族長瞟了眼胖子嘴唇抿了抿,最後隻是腳底下加快了步子,像是後頭有妖怪在趕。
看看,把人孩子都逼成這樣了,這也太慘了。
有人拉回了跑偏的重點,他們倒也分的清孰輕孰重,小三爺也收起了嬉鬨順著思路往下捋,
“黑色乾癟的桃,用來招待客人?太磕磣了,這和傳說中萬仙來朝的盛況嚴重不符——嘶——臥槽——”
話沒說完,腳底下不知道絆到了什麼,猛的一個趔趄,身子前傾的趨勢原本靠自己也能站住,但架不住身後樹枝回彈一抽,腦袋一懵,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地上了。
按理說,隻要有人在身邊,就算平地摔也不會太慘,
但這回不太幸運,大張哥往山下開道走的有點遠,胖子摸摸這樹掏掏那個果子,離得也不近,而身邊的解雨臣哪知道他會憑空來這麼一遭,
等他條件反射扶人的時候,小三爺已經結結實實的膝蓋著地了,還是兩個一起著,配上那無語又慘兮兮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兒可憐。
花兒爺彎腰伸手扶的動作僵在原地,小花兒看吳邪,吳邪看小花兒,兩秒鐘後,在發小羞憤欲死的眼神裡,解老板沉默的掏出了一張黑卡塞進了竹馬的衣兜,
“新年快樂,恭喜發財。”
鞋墊兒和花妹妹磕頭拜年,以為過了兒時再也看不到了呢,雖然沒磕有點遺憾,但不能白跪不是,反正又不是什麼大錢。
吳邪眨了眨眼睛,突然一點也不為丟人而悲傷了,他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等前頭那兩個人聞聲趕到,小三爺保持著跪坐的姿勢還沒起,這種情況多眼熟啊,都不用張口問,一眼就能搞清楚來龍去脈,
隻是王月半臉上揶揄的調笑還沒出口,解雨臣忽然眉目一凝,將手裡的電筒倏地翻轉照向了吳邪頸後,
吳小狗什麼也不知道,還疑惑小花兒怎麼沒拉他一把,抬頭卻隻看見朝他走過來的胖子和小哥忽然麵色一變,齊齊停住了腳步,
邪帝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看著他們的眼神,一股寒氣直從膝蓋竄上天靈蓋兒,
果然,下一瞬,離得最近的解雨臣倏然間開了口,似乎是怕驚動什麼,聲音放的很輕,
“彆亂動,你脖子上有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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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被窩裡看小說正高興呢,突然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從被窩裡探出頭來準備跟媽媽說馬上就睡,但那一瞬間忽然意識到,今晚爸媽不在家,漆黑的家裡就你一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咯,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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