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的聲音還帶著病後的虛弱,氣音斷斷續續的,卻偏要把話說得擲地有聲:“是去玩男明星還是男模?”
她眼珠慢悠悠轉了半圈,像是在認真評估這兩個選項的可行性,末了嗤笑一聲:“感覺這兩樣都臟得很。潛規則接了一茬又一茬,想想都起雞皮疙瘩。還不如剛考上大學,家世良好,又長得夠帥夠斯文的男大學生。
但那些泡菜國的財閥的生活確實很爽啊!值得借鑒。”
陌鳳簫剛端起水杯要喝,聞言動作一頓,抬眼看向她。
“小時候我倒是真心喜歡過一個男明星,”李娜忽然話鋒一轉,語氣裡多了點悵然,又混著點鄙夷,“結果後來才知道那人渣得透頂。軟飯硬吃不說,騙財騙色還倒打一耙,害了人一輩子,——你說缺不缺德?”
她喘了口氣,聲音又低了些,卻更添了幾分憤憤不平:“他還覺得自己一點錯沒有,照樣在鏡頭前裝深情。我就不明白,這種人怎麼還沒被封殺,留著禍害人嗎?”
“打那以後,我對這些所謂的明星就徹底無感了。”她撇撇嘴,像是在唾棄什麼臟東西,“再說現在這些男明星,也沒見得多帥啊。就算是影帝級彆的,不是滿臉褶子就是油光鋥亮,太老了——到時候算我嫖他,還是他仗著資曆嫖我?”
最後那句帶著點痞氣的話剛落,病房裡靜了兩秒。
陌鳳簫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那種敷衍的輕笑,是真被氣著又覺得好笑的那種,連肩膀都帶著點顫動。他放下水杯,指節在杯沿輕輕敲了敲,抬眼看向李娜時,眼裡還帶著未散的笑意,又有點無奈,像是在看個胡言亂語的小孩。
“你這腦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他語氣裡帶著點被噎到的縱容,頓了頓,卻又揚了揚眉,“不過這麼一看,倒是比剛才精神多了,還有力氣琢磨這些,看來是好點兒了?”
李娜被他戳穿,也不惱,反而扯著嘴角露出點虛弱的笑,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剛鬨完惡作劇的貓。剛才還死氣沉沉的病房,竟因為這通沒頭沒腦的胡話,憑空多了點鮮活氣。
李娜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嗯,好像是有點兒。說實話,這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你們都說有壓力,可壓力一直都有啊。”她望著窗外,眼神有些飄忽,“第一次跟李晨他們玩私募,我的本金漲了三十倍,也沒像現在這樣垮掉。這回才不過兩倍多,怎麼就扛不住了呢?”
她輕輕歎了口氣,聲音裡透著深深的疲憊:“也許是……太累了吧。整整六年了……”
“那不一樣,太不一樣了。”陌鳳簫接過話頭,語氣平靜卻字字清晰,“就好比,一塊錢漲三十倍,撐死了也就三十塊,能對你的生活有多大改變?可若是一個億,直接翻兩倍就是兩個億,這體量天差地彆,帶來的生活變化更是翻天覆地。”
他看著李娜,加重了語氣:“你現在整整賺了一百零五億美金,這能一樣嗎?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財富增長,是直接讓你跨越了一個階層。”
“更彆說這裡麵巨大的心理落差。”他繼續道,“窮光蛋丟了當天的收入,大不了餓一天肚子;億萬富翁若是賠光家底,那是能壓垮人的。”
“況且,這回的操作,你直接得罪了好幾個大家族。”陌鳳簫的語氣添了幾分現實的冷硬
“雖說操盤的是丁元英,參與的也不止你一個,但誰讓你是其中最弱的那個?真要是失敗了,他們動不了丁元英,也惹不起其他有分量的人,收拾你卻易如反掌。”
“這世界本來就這樣,弱肉強食,柿子專揀軟的捏。”他總結道,末了又帶上點之前的笑意
“說起來,還得感謝你,平白多送了我三個多億美金。”
李娜立刻搖頭,眼神清明而堅定:“不用謝,那是你該得的。沒有你的幫忙,事情不會這麼順利。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就籌集60億米金。也就錯過了那機會!”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請人幫忙,從來不是還本付息就完事的。若是沒賺到錢,或者隻賺了點皮毛,那按規矩來自然沒問題。可如今賺得如此豐厚,這份感謝就必須足夠有分量。
這世上,不是誰都願意輕易借出六十億米金的。千萬億萬有很多,但你試試從他們手裡白白拿走幾萬塊?難如登天。陌鳳簫肯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這份信任和魄力,遠非那點利息能衡量。
…………
陌鳳簫帶李娜踏足的幾座私人小島,每一處都藏著顛覆想象的奢享。
在這裡,“適應她”成了最基本的禮儀——侍者會提前預判她抬手的弧度遞過香檳杯,浴室的水溫永遠恒定在她偏好的38c,連晨露裡混著的梔子花香,都是園藝師根據她呼吸頻率調配的濃度。
李娜站在海島彆墅的露台上,望著遠處為她私人定製的煙花在夜空綻放,忽然覺得從前的認知像層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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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以為,李晨、韓楚風所處的圈層已是資本的頂端,自己躋身其中,便算觸摸到了上流社會的天花板。
可此刻腳下踩著的海島沙灘,連細沙都經過篩選,剔除了所有可能硌腳的顆粒——原來真正的頂級享受,是讓世界變成你的延伸,而非你去遷就世界的規則。
真的是你還沒想什麼,對方就已經想到了,並且妥帖的為你安排好。
真真正正帝王般的享受!
這讓李娜想起了那句話,我明明可以做女王,憑什麼要委屈自己做公主!
做女王的感覺跟做公主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女王是主宰
公主是依附
是要看女王臉色的
後來在陌鳳簫和丁元英的建議下,她在法國用2.7億歐拿下那處2000公頃的莊園時,心態已全然不同。
巴洛克式宮殿的廊柱上,鍍金浮雕在陽光下流淌著義務人般的光澤;
園林裡的噴泉會隨她的腳步變換水流節奏;湖泊深處藏著恒溫酒窖,…………
這座融合了宮殿、森林與湖泊的莊園,更像一個精密運轉的王國。
100多名傭人構成的體係裡,7位管家各掌一域:總管家熟記她看文件時習慣喝的水溫,膳食管家能從她皺眉的弧度判斷菜品鹹淡,連負責花卉的管家都知道,她書房的花瓶永遠要插帶著晨露的白玫瑰。
36人的安保團隊是前特種部隊精英,身影隱在雕塑與灌木叢後,通訊器裡的指令比風還輕;消防團隊守著古堡的木質穹頂,連滅火器的擺放角度都經過測算,確保30秒內抵達任何角落。
律師團早為這場交易搭好了稅務架構,通過盧森堡信托與愛爾蘭殼公司的嵌套,讓巨額支出轉化為“可抵扣資產”,綜合稅負壓到幾乎可以忽略的程度。
更讓李娜意外的是莊園的造血能力:葡萄園的銷售額,宮殿承辦的王室級宴會與跨國峰會,場租收益遠超維護成本,每月還能剩下不菲的結餘。
當她在莊園的宴會廳接待丁元英基金會的核心成員時,看著那些曾讓她仰望的大佬們,在巴洛克式吊燈下與她平等討論非洲金礦的股權分配,忽然懂了這座莊園的真正意義——它不僅是處居所,更是張無聲的名片,替她敲開了真正頂級圈層的大門。
從前她以為資本是數字的堆砌,如今才明白,真正的資本,是讓規則為你量身定製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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