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肚子轉過身,手臂摟上他堅實的臂膀,鼻尖在他喉結和耳後輕蹭。
那些都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男人眼簾低垂,讓人猜不透他的神情,“真的想要?”
“懷承恩的時候,太醫不是說過,過了三個月就可以”
“那時候我們也有過,現在都已經五個多月了”顧瑾初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蔣南笙自從進了大理寺,隨著時間流逝沉澱整個人更加的內斂,她就更加看不透他了。
“夫君要是累了,就歇下吧。”說著她抓起剛剛褪去的裡衣,心頭泛上苦澀,還有一股無法訴說的難堪。
男人強勢又溫柔的摟住她,大掌蓋在她手背上,手指穿過她的指縫,緊扣她的手抓在圍擋上。
“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男人溫柔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聽著蔣南笙開口叫水,顧瑾初身體發軟的坐在他懷中。
炙熱的大掌托在她肚子下,剛剛一直就是這樣。
她抬起頭,眼角染著緋色濕漉漉的,美豔中帶著撩人而不自知的風情。
蔣南笙單手撐在她腰後,低下頭迎上她獻上的唇。
輕輕含著她的唇瓣,溫柔又強勢。
霸道又濃烈。
顧瑾初逐漸沉淪在他的眸光中。
她好像又看到初見時,那個溫和清俊的男子,被他這樣專注的看著,她就覺得很幸福。
“南笙”沒說完的話被胎動打斷。
“乖,不要鬨你娘。”男人輕聲笑了下,低頭輕點肚皮上鼓起來的位置。
裡麵的孩子像是在和他互動,連續動了幾下。
她紅著眼睛看著男人眼中的寵溺,小心擦掉眼尾的淚珠。
“夫君,你希望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拉過她的手,帶著她一起蓋在肚子上,小鼓包還在那裡調皮的給了個回應。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顧瑾初醒來的時候,旁邊沒人。
如果不是身體上的異樣,還有肩頭胸前被不小心留下的痕跡。
她真的會懷疑,昨晚是一場旖旎的美夢。
半年前,沈家的案子被平反,好像更加證實了外界的傳聞,蔣南笙是為了沈家小姐才去了大理寺那種地方。
她也是聽了那些命婦們的各種猜測,回來勾著他夜夜笙歌一段時間,才有了肚子裡的這一胎。
所以,他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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