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就是這麼奇妙。花熇嫣在薄恩斯的手掌穴位注入真氣,而薄恩斯的下麵本來火辣辣的,忽然感覺一陣柔和的熱氣沿著經絡衝來,將剛才的灼熱和急尿感,一下子衝散了。那裡一片清涼,好像在兩腿之間,安了一個空調,還是智能溫控的。
薄恩斯的笑容一點點綻放開來:“好了,熇嫣,我好了,現在不需要去衛生間了。”
“你還是去一次吧,去排空一下,再加上我的按摩,應該可以支撐整個辯論會不出意外。”
“熇嫣,這次,我不用紮針了?”
“用針需要的時間較長,來不及了。你總不能,手上紮著幾根金針,去上台辯論吧?我剛才以先天罡氣,先為你衝開濕熱。你上台之後,切記不要喝冷水,口渴了可以問助理要熱水喝。”
“什麼叫鋼氣?”
“嗯,罡氣比較複雜,一兩句說不清楚。等有機會再說,你記住台上彆喝冷水。”
薄恩斯道了謝:“謝謝,記住了,辯論期間,我不喝水。”
“那好,我祝你競選議員成功。”
花熇嫣進入布蘭恩特的房間時,布蘭恩特已經準備停當,正要登台。商劍陪著他,一起要向外走。
商劍看到花熇嫣就說:“熇嫣,貞元集團的事情,布蘭已經知道了,等競選完了,咱們細細聊聊。”
布蘭恩特笑著說:“貞元集團能派出這麼漂亮的東方美人來遊說,他們也算有誠意了。花女士,今晚的慶功宴上你要多喝幾杯。你喝得越暢快,咱們聊得越輕鬆。”
“我祝布蘭先生馬到成功。”
布蘭恩特揮揮手:“與其讓美麗迷人的花女士站在這裡祝願,不如就近搖旗呐喊。商劍,帶上花女士,坐前排,讓這位來自東方的大美人好好欣賞一下我的風采。”
布蘭恩特有一種舍我其誰的霸氣,咄咄逼人的氣勢,讓花熇嫣感到心頭巨震。
她沒有拒絕,而是與商劍一起,還有其他工作人員,簇擁著布蘭恩特,走出包間。
就像事先排練好的,他們剛走出房間,主持人恰好宣布歡迎布蘭恩特先生。頓時,整個禮堂歡聲雷動。人們對這位科技巨子,期望很高,很希望他能改變馬薩州政治的格局,為政壇帶來一股新風。
布蘭恩特登台,他的幕僚在前台特定區域入座。花熇嫣雜處其中,她的旁邊就是商劍。薄恩斯也登台了,他的眼光掃過前排,慕然發現花熇嫣赫然坐在布蘭恩特的區域裡。花熇嫣膚白貌美,還有一雙大長腿,飄逸著烏黑亮麗的長發,在白人群中非常紮眼。
薄恩斯心裡一陣酸溜溜的,趕緊扭頭,裝作視而不見,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當他看到得意洋洋的布蘭恩特時,眼睛裡射出嫉恨的火光——我一定要戰敗你。
辯論之前,兩位競選人要握手見麵。薄恩斯用儘全力,想把布蘭恩特的手指捏碎,可是布蘭恩特的力量奇大,兩人用力握手,好像是上了扳手腕的擂台。
薄恩斯低聲說:“我一定會擊敗你的。”
“不,你隻能試一試。”布蘭恩特的的眼神,很是輕蔑。堂堂大使,在他的眼裡,就像一陣青煙,會被他說話氣息,輕輕吹散。
辯論開始。主持人讓兩個人抓鬮以確定誰先發言,誰後發言。布蘭恩特笑著說:“我們是禮讓的國度,講究老年人優先。今天,我不抓鬮,把選擇權讓給尊敬的薄恩斯老先生。”
禮堂裡立刻哄堂大笑起來,還有幾聲尖利的口哨音,還有人瘋狂拍掌。花熇嫣身旁的人,突然站起來喊:“薄恩斯,tooold。”
薄恩斯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彆人嘲笑年老。他在政府高官裡是非常年輕的少壯派。按照傳統,四十多歲的年紀,正是政治上開始成熟的年紀。但與三十歲左右的布蘭恩特相比,確實臉上的皺紋多了幾條,尤其是他由於長期凝思,眉宇間多了好幾條豎紋。
薄恩斯冷笑一聲:“謝謝你的好意,這麼大的饋贈,我接受不了。我們還是摸牌比大小,確定誰先誰後吧。”
“那我就替你做決定了,你先講。其實都是多餘,你先講後講結果都是一樣的,隻能是一個輸。為了不讓薄恩斯輸的太難看,各位朋友們,凡是薄恩斯講話時鼓掌的,後來投票投給鄙人的,將有機會參加最後的抽獎。一百名獲獎者,每人獎勵二十磅波士頓龍蝦。”
薄恩斯立即反駁:“你這是賂選,公開向選民、評委團賂選。評委團、主席團,按照本州本黨的競選規則,我申請你們判定布蘭恩特公開行賄,取消他的競選資格。”
布蘭恩特哈哈大笑:“競選規則規定的是向特定人或組織行賄,獲得相關利益,才構成賄選。我向特定人行賄了嗎?沒有。而且你將獲得掌聲,哈哈,你也獲益啦。我這是大公無私,為人為己啊,哈哈哈哈。”
薄恩斯氣得臉色開始發紅。他很熟悉競選規則,布蘭恩特的說法沒錯。但是他不舍棄,第二次向評委團提出申請。他的堅持,得到了一個答複——申請無效,辯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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