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我要用法律去製裁他,他肯定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我從今晚聽到的來分析,他一定犯了罪。我給嚴冰打電話,讓他去抓郭成林,他跑不掉的。”方妮的臉上帶著興奮。
“我剛清醒時恨不得一刀殺了他,那時我有很多機會殺掉他。”
“妮子,今天晚上太晚了,要不明天再給嚴冰打電話。”王守建說。
“不,我現在就要讓嚴冰過來,我等不及明天再說。”方妮說著就撥打了嚴冰的電話。
嚴冰接了電話後說一會兒就過來。
王守建問起剛才他走後發生的事。
方妮這時才發現王守建依然穿著自己的那件灰色大衣,她連忙走到次臥去找了一件李紅波的外套給王守建換上。
這時她發現王守建脫下大衣後,他的背後有一道長長的口子。
“王叔,你受傷了嗎?”方妮問。
“沒有,隻是背後被人砍了一刀,幸虧當時阿衝到了,他用磚頭打了那人一下,刀鋒弱了點,隻劃破了衣服沒有傷及皮肉。”王守建笑道:“我的這徒弟沒有白收,關鍵時候助了我一臂之力!”
王守建心說:“幸好方妮沒有看到那夥人的凶殘。”他現在回憶起剛才的那場惡鬥也是心有餘悸!
帶隊追方妮的不僅有肖老狗,還有範小兵身邊的一個叫阿財的保鏢。
阿財的個子不高,瘦得像竹竿,但身手異常敏捷,有一張張狂的嘴臉,而且麵目可憎,像是陰溝裡的老鼠,隨時準備伸出利爪對人捅去。
王守建穿著方妮的灰色外套,戴著一頂女式帽像一陣風似地衝出了“繽紛”夜總會。
“追,快給我追!”
阿財衝到門口大叫道:“抓住那個女人,老大賞兩萬。”
重賞之下有勇夫,在門口守門的那些黑衣人呼啦啦地就朝王守建追去。
肖老狗跑得稍微慢了點,他罵罵咧咧地叫道:“等等我!”
阿財腿腳利索,他跑得快,一下子就追上了王守建。
一把斧頭帶著冷風“嗖”的照著王守建就砍了去。
王守建聽到風聲,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他瞧見了一雙血紅的眼睛,阿財如野獸一般撲了過來。
王守建躲過那斧頭,他揮起拳頭,朝阿財狠砸了過去!
二人打鬥在一起!
阿財的這把斧子特彆地鋒利,所以他每一斧子的揮動都帶著刺人的寒意。王守建心說如果被這斧頭結結實實的砍上,不死也得殘。
不過王守建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社會經驗還是非常充足的,短短幾秒鐘之後,他就認清了當前的形勢。
“我要把他的斧頭奪下來!還要速戰速決,不然人一多,我就被牽扯了!”
王守建思索著,用眼睛急速地環顧四周。
從他所站的位置看過去,不遠處有個土坡,一個正麵,一個側斜麵,就剩下一個背麵是看不到的。土坡背麵和正麵差不多。坡麵上是光溜溜的黃土層,夾著些不大不小的石頭塊。坡下麵到處是雜草,土塊有些發黑,可能是覆蓋過煤渣。
正好他的腳下有一塊土塊,他飛起一腳踢中那土塊,很硬,土塊朝阿財的臉上飛去。
他趁阿財躲閃之際,一個猛奔就上了小土坡。
“想跑,沒門兒!”阿財狂叫道,就朝王守建追去。
突然一陣黑色的煙塵照著阿財的頭頂就落了下來,阿財本能地護住腦袋,結果他腰間傳來一陣疼痛,他被一塊巨石擊中。
他一個趔趄,手中的斧頭落地。
王守建迅速衝到阿財的麵前,抬腳就給了他一下。
阿財被王守建踢得退後了幾步,王守建一彎腰撿起那把斧頭,兜頭就朝阿財砍去。
“啊!”阿財一聲慘叫,王守建這一斧頭砍得穩準狠,把阿財半個腦袋上的頭皮都砍了下來,頭皮蓋住了阿財整張臉,看起來非常慘烈。
他痛苦的嚎叫著,亂跑著,一方麵他非常害怕,另一方麵他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整張頭皮蓋在臉上,再伴隨著淒慘的嚎叫聲,把剛剛追過來的黑衣人都嚇懵了。
那些黑衣人看著提著斧頭的王守建都戰戰兢兢地不敢衝上去打,他們隻擺開架勢,卻沒有人衝上去!
阿財是一個凶狠的人,不僅對他人狠,對自己也狠。
他嚎叫一陣後,停在原地,叫道:“給我上,打死她,誰打死她,老子給十萬,不二十萬!”
那群黑衣人聽了心動,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誰喊了一句:“上”!那些人就拿著手中的棍棒就朝王守建打去。
一個拿著菜刀的漢子,率先撲到王守建身邊,也可能是揮刀的力量過猛,他站立不穩竟然朝王守建的懷裡倒去。
王守建冷笑一聲,一伸手就薅住了菜刀漢子的衣領,然後大吼一聲把他掄了起來,那些人的棍棒都招呼在菜刀漢子的身上。
一陣啪啪聲,菜刀漢子慘叫連連,王守建把那漢子甩了出去,那漢子在地上翻了幾個滾,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有一個黑衣人被嚇得崩潰了,他扔下手中的鐵棍,轉身就想往外跑,肖老狗正好趕到,一把拉住他,對著他屁股就踢了一腳:“我他媽之前跟你說啥了?臨陣脫逃,他娘的,把鐵棍撿起來,趕緊給我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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