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姌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輕輕點點頭,真誠地說道:“謝謝你,醫生。您辛苦了。”隨後,她靜靜地目送醫護人員離開病房。
餘飛則像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好勝心作祟,快步走近病床邊。
他微微彎腰,握緊拳頭,在滕子京麵前揮舞了幾下,那架勢,像是在向昏睡中的滕子京示威。
安姌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一抹淺笑,無奈地搖搖頭,嗔怪道:
“好啦…小飛…等他醒過來,身體沒事之後,姐答應你出海觀景好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餘飛卻依舊氣鼓鼓的,咬牙切齒道:“哼!我沒有給他拔了氧氣管子,已經是客氣的啦!”
說著,他扭頭看向依舊不省人事的滕子京,繼續解憤道:“你不是平時橫行霸道得很嗎?
來呀,我餘飛就在這兒呢!你咬我呀!”那表情,活脫脫一個賭氣的孩子。
安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勸說道:“小飛,彆鬨了,過來坐,休息一會。折騰了這麼久,你不累嗎?”
餘飛似乎還不解氣,又一次握緊拳頭,對著滕子京狠狠瞪了一眼,
那眼神仿佛要把滕子京從昏睡中瞪醒。而這一幕,恰好被突然推門進來的鄧州毅看在眼裡。
鄧州毅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道:“臭小子,你要乾什麼?”那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我要乾什麼,你不都看見了嗎?怎麼?過河拆橋啊?”餘飛毫不示弱,挑釁地回懟道,眼神中滿是不屑。
安姌見狀,趕忙放下之前的恩怨,一臉認真地詢問鄧州毅:
“你們怎麼也來到了這裡?該不會是他跟蹤我的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鄧州毅一臉疲憊地走近椅子,緩緩坐下,仿佛身上背負著千斤重擔。
他深吸一口氣,沉穩地回應道:“不是,那天晚上你們逃離之後,
楊帆在賈四道的桌球室輸了五十多萬,走投無路之下,給京爺打電話求救。
我們接到電話後,就帶著宋氏小太子直接去了桌球室。”他頓了頓,像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沒想到,這賈四道野心不小,居然想空手套白狼,提出一局定勝負,賭注高達五百萬。”鄧州毅的語氣中透露出對賈四道行為的不齒。
餘飛一聽,一臉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賈四道向來就是這樣,要不是他這沒臉沒皮的性子,
那條街的商鋪早就關門大吉了。那種人做事不地道,最好少惹,不然準沒好事。”
鄧州毅難得與餘飛達成共識,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京爺也不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鬼把戲,自然不屑於親自動手收拾他。”
鄧州毅說著,腦海裡浮現出江朔那鬼頭鬼腦卻又機靈勁兒十足的模樣,不禁輕輕哼笑了一聲。
“你們猜,京爺讓誰出場收拾了那小子?”鄧州毅故意賣了個關子,眼神中帶著一絲神秘。
餘飛聽到這裡,來了興致,他轉頭看向安姌,饒有興致地搖了搖頭,表示猜不出來。
安姌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柔聲詢問道:“誰?”那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急切。
鄧州毅語出驚人道:“宋氏小太子。”
餘飛和安姌聽到這個答案,皆是一臉不可思議,異口同聲道:
“那個小娃娃?”那表情,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鄧州毅點點頭,肯定道:“對,沒想到那麼一個小不點,居然贏了那場賭局。”
姐弟二人再一次驚呼:“贏了?”那聲音中充滿了驚訝與難以置信。
鄧州毅同樣一臉不可思議道:“而且贏得特彆漂亮,賈四道整條街的商鋪,現如今已經不複存在了,全部姓了宋。”
“什麼?”二人又一次驚呼出聲,那聲音在病房裡回蕩。
餘飛忍不住陳奇道:“我就說這個小娃娃不簡單嘛,在影劇院的時候,
僅憑幾句言語,就能巧妙地助我們脫困,就算是成年人,也未必做得到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那個孩子的讚賞。
鄧州毅繼續說道:“京爺也是看中這個孩子的優秀,比賽結束後,出來非要送他回家。
途中,那孩子畢竟年紀小,沒什麼心眼,就把招標會上我們幾家為什麼會被淘汰的實情說了出來。”
安姌聽到這裡,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種一探究竟的架勢油然而生。
餘飛也不禁走近安姌,在她身邊坐下,目光緊緊盯著鄧州毅,等待著下文,那模樣,就像在聽一個扣人心弦的故事。
鄧州毅依然帶著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緩緩講述道:“他說,他原本一直在g城照顧江程煜的,
招標會前宋世傑突然住院,榮石山給他打電話,他才匆忙趕回昆城,接手招標項目事宜。”
安姌震驚讚許道:“他那麼小,膽識過人啊!”言語中給予了江朔很高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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