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衛輕輕鬆鬆拿出五萬多兩銀子,罰俸瞬間從十年變成一年,朝令夕改都沒這麼快!
多半,這銀子也來自沈鴻煊自己,他不過是找個借口收回自己的銀子罷了。
這對主仆,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若有下次,侯爺,彆怪我下手狠。”薑珩心裡有些煩躁,那種沈鴻煊對她彆有所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沈鴻煊將一塊玉佩用靈力送到薑珩手中:“應該的。這塊玉佩送你,見玉佩如見我。他們下次再冒犯到你,你直接處罰就是。”
那玉佩通透潔白,是圓潤的橢圓型,入手溫潤,靈力充沛,沒有任何標記,但價值必然高昂。
薑珩當即想還回去,“侯爺這是做甚!快拿回去!”
沈鴻煊搖頭,“小胖收下吧。我手下暗衛對你我有些誤會,恐還會找你麻煩。我不在時,有玉佩在,方便你處置他們。”
薑珩勉為其難地收下了,“如此,多謝侯爺了。”
沈鴻煊回到船艙,望著薑珩的方向,琢磨著……
薑珩瞥了眼一直與他們並排的飛舟,琢磨著,偽君子牌牛皮糖撕不下去,又來了一塊又臭又黑的狗皮膏藥。
她到底是什麼招黑體質!
以前招校霸,上廁所要拉她一起,打群架要拉她一起,藏廁所裡抽煙要拉她一起,惡搞老師要拉她一起……
被她在男廁所暴揍了一頓又一頓後,老實了。
薑珩又瞥了一眼旁邊的飛舟,拳頭有點癢,但,拳頭打不過。那麼,來點其他的?
仔細回想剛剛看到的沈鴻煊,全身上下,好像沒什麼暗傷,不對,丹田……
臍下三寸……
不,整個下腹部都籠罩在一團薄薄的霧氣中,尤以臍下三寸顏色最深,是……術法造成的?
要是受傷、生病,她還有法可醫,但這術法傷害,她不熟啊。
算了。
還是先研究自己吧。把自己研究透了,再去研究彆人。
小的時候,手腳健全,能吃能睡,能跑能跳,除了爺爺擔心她眼瞎摔塘裡淹死、掉崖下摔死外,沒什麼特彆的。
那時候,她和彆的女孩子除了眼睛,也沒什麼區彆。
後來,大概是五六年級,當彆的女孩子都開始長胸、來大姨媽,就她一個人隻長個、不長胸也不來大姨媽。
她就隱隱覺得,她可能有問題。
到了初中,女生直接不跟她玩了,覺得她是男的,找老師、拿戶口本、找警察澄清都不管用。一氣之下,直接剪了短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