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文收起長槍,“罪證確鑿,至少會誅三族。”
“三族包括妻族吧?”薑珩就不明白了,“那現在他妻族買凶殺我,意思是還沒禍及到妻族了?還是說秦王覺得事大,準備姑息養奸?”
王旭文側目,“燭龍兄,涉及夷幾族這種大案要案,複核程序比較複雜,耗時比較長。待我去打聽打聽甘州那邊的情況,再告訴你。”
“也行吧。”轉眼看到喪葬用品鋪子,剛好開著門,當即轉身去……走到門口,忽然看到昏暗的門內竟然有七八個大漢,還都帶著武器,這……
一般的喪葬用品店能有一個壯年漢子就不錯了,還七八個,這怕不是另一波殺手?
薑珩轉身,拉了王旭文就跑,“今天不適合出門!各路牛鬼蛇神都來了,怕是得見血!你趕緊回去,中午的飯局取消。秦王那邊不蓋棺定論,把所有人抓完,我這邊多半消停不了。咱後會有期。”
薑珩喊出狐狸,很快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鱷魚ps沒趕上狐狸的便車,便追著王旭文跑,四條腿都輪飛了。
但,一把刀突然插在鱷魚ps麵前,鱷魚ps險之又險地避開,再想跑,卻……被圍了。
“哼哼,抓了你這個小畜生,我們就要他一條胳膊來交換,你說如何?”
眼看前後左右圍過來的人越來越近,鱷魚ps眼眸瞬間變成豎瞳,威壓一放,圍過來的幾人頓時雙膝跪地。
王旭文跑遠了,正好遇到巡邏的州府士兵,立即帶人過來,與鱷魚ps撞了個滿懷。
鱷魚ps伸出小短手,往後一指。
一人一魚帶著一群士兵跑過去,迅速將那群人圍了。王旭文大義凜然地拿出長槍,“爾等雇傭兵忒不識好歹,城內禁止動武,還不束手就擒!”
那群雇傭兵已經爬起來,目光在王旭文和鱷魚ps身上掃過,笑得奸詐,“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兄弟們,上!這兩貨就讓燭龍用雙手來換!”
威壓一放出來,王旭文便感覺整個身子沉得很,後麵的士兵直接給跪……還沒跪下去,突然感覺全身輕鬆,對麵的雇傭兵反而跪了!
王旭文反手拿出禁靈環,一人一個套脖子上,“帶走!”
殺手們一臉懵逼,你看我我看你,“怎麼回事?剛剛怎麼又被壓製了?”
左看右看前看後看,沒看到其他人,“這附近是不是有鬼?”
士兵推了那殺手一把,“鬼你/媽/的鬼!趕緊走!”
王旭文抹了把額頭的汗,這真的是,要沒有禁靈環,今天還搞不定這一波雇傭兵了。
薑珩換了身衣裳,終於找到一家還算正常,沒有被雇傭兵提前布控的早餐店,點了兩籠包子,端了兩碗豆漿,才發現鱷魚ps不見了。
狐狸端坐在薑珩對麵,深吸一口氣,一籠包子便灰敗、餿了。
薑珩又點了籠包子,看看左右,決定,多買些米麵油之類的,待會兒回去了,不把身高長回去,就不出來了。
狐狸爪子一伸,“我要吃對麵的燒雞、烤鴨、醬鵝。”
薑珩回頭看了一眼,“現在還早,人家還沒做出來。等會兒回去了,叫個小鬼來買。”
狐狸也想到了柳府後麵的小鬼,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暗處,有人分析道:“看吧,我說得不錯,隻要不給他出手的機會,他連個小宗師境的小子都不如。隻知道逃跑。還跑得氣喘籲籲。這體質差得……
嘖嘖,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凡陰陽師,沒幾個不病懨懨的,全都是短命相,沾染了非人間之物,活不長的。”
“話是這樣說,但他活著就讓人煩。要不是他,韋州牧能倒?周家能倒?眼看今年過了,韋州牧就要調回京城,任三品大員了,全被他給毀了。”
有人敲擊桌麵,“還是說正事。那隻狐狸有古怪,怕是修為不低。還無懼日光,我們得想個辦法把狐狸引走,不然,成不了。”
“誰去引狐狸?”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麵麵相覷。
好半晌,一人道:“重華公會有一隻成年的母狐狸,是赤狐,修為在尊者境,不如我們請它一試?”
“你忘了王重華對那隻狐狸用情至深,寧願娶個狐狸,也不娶門當戶對的官家小姐,當年鬨得天下皆知。他怎麼可能同意借赤狐給我們?”
“不借。就請他帶赤狐過來走一走……”
“咦,你們覺得這樣行不行。我們把這隻公狐狸的影像錄下來,隻截取片段,把消息透給赤狐,讓赤狐自己過來……”
“哎,這主意可行。不過,得從長計議。王重華向來與赤狐形影不離,得想個主意讓王重華也跟過來……”
柳府。
二進院廚房角落,薑珩低聲道:“張校尉,我這一早上出去,遭遇了兩波刺殺。對方都是雇傭兵,至少是王境左右。”
張向陽嘴張得老大,心情卻頗為複雜,“燭龍公子完好無損,想必是對方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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