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你為什麼要逃?”
薑珩心虛地道:“我哪有!就是材料不夠了,該離開這個地方去找煉器材料了。”
鱷魚ps:“胡說。你分明就是心虛跑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心虛什麼。要不然李垣會端著桌子?”
薑珩看過去,果然看到李垣頭上頂著盤子、胳膊上挎著籃子、手上還端著桌子,很是滑稽。
鱷魚ps:“小胖,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既然都已經救了他了,了解了解他的家世背景也好為你以後的打算做準備呀。不然你就收他銀子做診金,不會讓他發誓了。”
薑珩也挺複雜的,快步往飯廳走。
“我心裡亂的很,我不想參與那些事情。和皇家扯上關係,準沒好下場。”
鱷魚ps急追:“可沈鴻煊的未婚妻就是長公主啊,就是和皇家沾親帶故啊。你現在喜歡他,他也喜歡你,你怎麼可能擺脫皇家?或早或晚,你都會和皇家對上。”
薑珩一想也是這麼回事,“你說的對,我們再回去一趟,看看他要說什麼。”
所有壓力不能讓沈鴻煊一個人扛了。她得學會分攤。
剛爬起來拍了拍灰塵,黑著臉準備走的寒捷,又看到黃泉號飛回來停在了他麵前。
薑珩輕輕落地,雙臂抱胸,“剛剛你說皇後怎麼了?”
寒捷莫名其妙的重新跪下,斟酌了措辭道:“現在的皇後是最大受益者。”
薑珩鬆了口氣,還以為什麼呢。現在的皇後啊。
拿出凳子坐下,想翹個二郎腿,發現肚子太大,不大方便,隻能大馬金刀的坐著:“嗯,詳細說說。”
覺得這樣坐著,啥也不乾,挺……
乾脆上甲板,“你上來說。”
寒捷:“容屬下帶公子一起,陳情。”
薑珩無所謂地揮了揮手。陳情,陳個屁的情。她又不是他們的主君,還能幫他們主持公道?
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是算了。
趙泓愷和寒捷第一次上黃泉號,小心地東瞄一下西瞄一下。
不過看了幾眼,趙泓愷便下了結論:“這船不是外麵知名的船造局出的。私設太多,陣法古樸低調,靈氣濃鬱,價值連城。”
寒捷:“所以,公子,我們的選擇沒有錯!”
趙泓愷:“但願你是對的。”
艙室裡。
薑珩敲了敲桌麵,點開手機錄音,“嗯,說吧。”
趙泓愷左右看了看,自己走到皮沙發上坐下。
寒捷照例要跪,薑珩不在意地揮手道:“站著說,坐著說,隨便你。彆跪。”
寒捷詫異,果然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燭龍公子,有錢不說,還禮遇下人。行禮道:“屬下寒捷,是趙家家生子。”
“奴籍?”
寒捷神色平常地點了點頭,“我家公子姓趙,名趙泓愷,行三,是老爺老年得子,因此從小就比較溺愛,性情比較乖張。“
趙泓愷:“我什麼時候乖張了?寒捷,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