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法?一種全新的法的具象化!”
耶律休哥身軀一震,急忙調動起了體內的鬼道之力,駭然的開口:
“道士,你是什麼人?”
“怎麼會擁有一個本座,從未曾見過的法?”
他抬起頭,仔細的檢查著城牆上的陣法,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還有……我明明已經將這裡封禁了!”
“你是怎麼進入到這裡的?!”
楊家大郎看到來人,先是一喜,接著就是臊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真人,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讓您和主公費心了。”
“無礙,左右是無事,來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張三豐擺了擺手,一副隨意的樣子:
“更何況,你們還年輕,人生的閱曆難免少了些,吃些虧,上些當,本就是難免的!”
“我們這些老家夥,不就是幫忙善後的嗎?”
“該死!哪裡來的道人?本將在跟你說話呢!”
耶律休哥感受到自己被無視,喘著粗氣,麵目無比的猙獰。
他拿起手中的令旗,帝國的氣運之力在上麵閃爍:
”算了!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擁有什麼樣的來曆!”
“我就不信,我這萬古的兵種,千載的精銳,殺不了你!”
“鐵浮屠,人披甲,馬前行,屠萬世,血如江,!”
瞬間,血煞之氣暴漲。
人與馬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他們泛著冰冷的眸子,仿佛化為了最為嗜血的妖魔。
“真人,小心!”
楊家將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息,不由得喊了出來。
“無礙,區區小陣,上不得什麼台麵的。”
張三豐揮了揮衣袖,腳下太極圖流轉,極陰與極陽相互交融:
“我這裡有兩種破陣的方式,你們且看好了。”
“兩種?”
耶律休哥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是大笑了起來:
“道士,看你的出場方式,我以為你是什麼高人,可原來不過是得了癡傻之病的瘋子啊!”
“大金帝國的鐵浮屠,就連克製他的背嵬軍,也不過是靠著鈍器破甲的方式,拿命換的!”
“你竟然在大言不慚的說兩種!”
他站在軍陣之中,駕馭這兩種法陣,發起了衝鋒:
“你有種就給本座做做看!”
“讓本座看看,你是怎麼單人破陣的?”
“看好了,這是第一種。”
張三豐並不理會他,腳下輕輕一點,太極圖中的陰魚就出現在了手中。
那是一種幽暗到極致的力量,如水卻又似墨。
他對著楊家七兄弟道:
“所謂的鐵浮屠,不過是兵煉的一種秘術。”
“以人,甲,馬,三者進行祭練融合,形成一種似人非人,似甲非甲的怪物。”